大鼻头看着投票桌上的虚影,在死亡到来的最后一刻,他看了一圈,所有人似乎都流露出害怕的神情,看不出哪个才是狙杀他的刺客。
钱博耳也是一副呆若木鸡的神情,仿佛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枪口喷出烈焰,贯穿了大鼻头的脑袋。
已死亡,三人!
还剩,九人。
游戏继续。
“那个耳东钱是鸭子!他在发言时给刺客透露的身份!”
在所有人将被召唤到地图上的时候,五字不行四字行大喊。
所有人的目光也是落到了耳东钱的身上。
钱博耳也是把戏演到了最后,一直到他消失在投票大厅,他也维持着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不是故意的!我才玩这个游戏没多久!
钱博耳冷冷地看着和自己一起出生在名古屋的五字不行四字行。
“你是钱帮的对吧。”
五字不行一愣,他没想到耳东钱上了说这么一句,他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口袋里的枪: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拖延时间想杀我是吧,你这只鸭子。”
那你为什么不跑?你们钱帮招人没有智商要求的是吧......钱博耳之前觉得这帮人这么做侮辱了游戏,现在觉得这帮人怎么做都会侮辱游戏。
“那个金头发想让我输,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你不杀我,我现在的嫌疑也很大,下一轮可能就会被投出去,因为我泄露了大鼻头的身份,你杀了我,反而有可能是你输,因为我知道谁是警长谁是正义使者,我是网红,你杀了我,你装不了其他身份,你输了,我就赢了,你可就领不到金头发的赏赐了。”
钱博耳说话间看着五字不行,他眼神中的动摇被尽收眼底。
于是,钱博耳继续开始洗脑:
“你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笃定你是鸭子,因为你很着急,好人会怀疑我,中立会怀疑我,只有鸭子会迫不及待的脏别人,我把一条明显的逻辑链摆到了你的面前,你就上钩了。”
五字不行冷哼一声,他对于钱博耳的话毫不相信,他觉得钱博耳是在诈他:“你之前不是说你骗了海外儿子,你其实不是单走牌......”
“不不不不不,我只说我骗了大鼻头,我其实不是加拿大鹅,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他说的其实是‘我是单走牌’这句话的”
钱博耳一瞬间眼神就从冷淡变为犀利,锐利的目光刀剑一般刺着五字不行。
他的额头上渗出冷汗,看着钱博耳一步步往前走,他身为鸭子却一步步倒退。
“原来你们两个通过气,可是在投票会议上你不说,你为什么不说,因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交换过别人的信息,你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交换过别人的信息,只说你们交换了自己的身份,因为你是鸭子,他是鹅,除非你们都是钱帮的人,否则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交换所有已知的信息。”
五字不行已经撞到了墙上,钱博耳的头凑到他的耳边,用魔鬼一般轻的声音将话语送进他慌乱到摇摇欲坠的大脑:
“这一场多少有点无趣了,我再教你一个游戏里的小知识。”
五字不行被压迫的快要喘不过气了,他看着自己子弹的冷却,就差几秒。
钱博耳的话却将他送向绝望的地狱:
好人的子弹比坏人的子弹冷却时间短!
“你是警....!”
五字不行再也没机会当着钱博耳的面说出他的身份了,他游戏里的角色永远闭上了嘴。
一声闷响过后,漆黑的枪口在五字不行的胸口冒着烟。
“这场游戏,无聊至极”
钱博耳脸上显露出转瞬即逝的烦躁。
两个弱智,即使不是存心作恶,在游戏里也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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