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两个秀才罪不至死,王动耐心的询问两人。“两位秀才,你们对每月拿人投喂水獭这事怎么看?”
见王动对向两位秀才,紧张的不能自已周主簿突然得以苟延残喘,这让周主簿心情略微一轻松。可是就在这一紧一松之际,周主簿原本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一翻,头一歪,竟然被吓死了。
两位秀才已经顾不得别人的死活,纷纷各自抢着辩解。
李秀才道。“饶命······饶命啊!不管我事啊!”
牛秀才道。“仙长,用我们同族投喂宁明······不,喂那水獭精,实数罪孽深重,小人等人微言轻,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你们规劝过?”
牛秀才的话似乎打动了年轻的小道士,李秀才回过味来了,他急忙抢先道。“劝过,我们都劝过,我们劝过李会长,也劝过丁县令,可······”
牛秀才心中大骂李秀才是猪脑子,你自己做过什么?忘了吗?
丁县令死了,怎么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他都不会反驳。李会长可还活着,你给他上眼药,他能老实的承认?
牛秀才急忙打断李秀才的话,争抢着道。“李会长开始也被蒙蔽了,后来经过我们的规劝,明白了此事行为太过恶劣,必定会引起闵县民众人神共愤,他也与我们一起对丁县令一起进行劝言,奈何,丁县令一意孤行,我们实在别无他法。”
言毕,牛秀才向李会长望去,希望李会长能给他佐证。
李会长无言,总是后知后觉的李秀才接言道。“对对对,牛兄说的对,经过我们的劝阻,李会长幡然醒悟,也和我们一起规劝过丁县令。”
李、牛两位秀才,如此的尽力推托,并把所有的罪障都往已死的丁县令身上推,让王动感觉他两人对此事,必定参与的不少。
只是王动就奇怪了,就是两个依附权贵的势利之徒,一没权利,二没势力,两人就算参与了,又能参与多深。
何必如此的尽力推托,难道他们认为自己和老徐是不分青红皂白,嗜杀之辈。
不对!如果两人认定自己和老徐是嗜杀之辈,就没有必要这番尽力的推托。
王动连对两人用催眠的心思都没有,他转问李会长。“李会长是这样吗?”
李会长沉思了一会儿,刚要开口。
王动突然对徐象年问道。“徐兄,一个人如果罪大恶极,就算对他千刀万剐都不算过分。但是如果他有悔过之心······”
听到自己必死的局面似乎还有一丝转圜的余地,李会长瞬间就再次跪倒在地。“王仙长我知道错了,我李洪江在此对天发誓,必将用我以后的性命及所有全部的反哺给闵县所有的百姓,那怕呕心沥血也在所不辞,如若违背誓言,我李洪江宁愿被天打五雷轰。”
李会长已然明白,这世间真有热心肠路不平就踩几脚的人,自己眼前的这两位就是。在他们的眼里,性命都是无比珍贵的,无法用金钱衡量的,命只能用命抵。
如果你伤害了别人的性命还想活命,只能付出自己的全部。因为你已不再是你,你是债,正在还的债。
徐象年忽然问道。“为什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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