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张辽已将新兵训练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让老兵们带着他们自行操练,于是到了晚上,赵良辅便摆上宴席,邀请几人来到家中。

“赵叔,我们来啦!这位是张辽,张文远。”

张辽拱手弯腰道:“张辽见过赵叔。”

“文远不必多礼!这几日子龙一直与我讲你三人过去一年多的经历,每每提及你,皆是称赞,今日一见,果然十分稳重。”

“多谢赵叔夸奖。”

“赵叔,阿辽就这样,话少,闷得很!”张安担心气氛尴尬,赶快开口道。

“哈哈无妨,真与子龙所说一模一样,快快入席吧,我等今日不醉不归!”

“这位可是子龙母亲?”张安注意到赵良辅身后和赵云并排站立的中年女人。

“这是我的夫人柳燕,子龙母亲早亡,从小都是由柳燕照顾长大的。”赵良辅点点头。

“见过二位郎君,我家云儿,多亏二位照顾,妾在此谢过。”

“叔母太客气了!我们三人乃互相照顾!”张安与张辽又朝行了一礼。

随后众人就坐,推杯换盏。

张安喝的最多,不过他前世就很能喝,这副身体虽然还年幼,但这么多年张安灼酒就没断过,所以虽然喝的多,但也就算微醺。

赵云则是喝的有些多了,虽还清醒,但也有些东倒西歪。

唯有张辽,始终保持着克制,只喝了几杯,十分清醒。

几人谈天说地,回忆着这一年多的种种。

“你三人小小年纪便能有此经历,日后当不可限量。”赵良辅喝的满脸通红,但口齿还依然清晰。

“借赵叔吉言!不过日后之事难以预料,张安只愿家人朋友一生安康,若能有机会保一方百姓安宁,就已满足了。”

“子诚所言甚善,如今这天下,能保宗族周全已是不易,说到家人,你家中可有兄弟?”

“母亲生我不久便去世了,父亲想念母亲,再未婚娶,家中只有我一个儿子。”

“阿辽呢?”

“尚有一位兄长。”

“哦?那为何没与你几人同行?”

“阿辽兄长年纪比我们大上许多,都快与我父亲同龄了,自然不能再与我等胡闹。”张安知道张辽不喜欢客套,便替他答了。

其实按照张安和张辽的关系,他不应该叫张汛叔叔,但是因为张安是先见的张汛,而且他们兄弟二人也不在意,于是便这样叫着了。

“夫君,妾突然有个想法。”一直默默在旁作陪的柳氏突然加入了聊天。

“你说。”赵良辅来了兴趣。

柳氏先是起身行了个礼,随即说道:

“云儿与子诚、文远三人志趣相投,年龄相仿,方才更是听得,子诚与云儿身世竟如此相似,皆不在母亲身旁长大,我看他们三人缘分甚深,不如由你做个见证,让他三人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哦?夫人此言甚得我心,只是,这事可由不得我。”赵良辅转过头看向三人。

三人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虽然确实亲如兄弟,但都没想过结拜这种事。

最后还是张辽率先反应过来,起身拱手:“张辽愿与二人,结为兄弟。”即使是这种时刻,在他言语中也听不出些许激动。

“赵云亦是!你我三人共历生死,云早已将你们当作手足兄弟!”赵云此时已有些喝多,借着酒劲,那样子和张辽简直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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