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于畏进入书房,三人急忙起身行礼:“先生好。”

“免礼,坐下说话。”

几人闲聊一阵,三个学生告辞,拿着先生回赠的礼品,欢欢喜喜的回到县城。

杨于畏打开学生们的礼物看到有拜师礼,腊肉猪头等,还有一百两银子,学生们联合签名的祝福话语,心中十分喜悦。

槐伯出现在书房:“少爷,薛家庄刚搬来的辛家,派女儿送礼,夫人在后宅花厅招待。”

辛树德搬家速度够快,想起他昨天说的话,心中一动,感觉有点奇怪:“辛家租了哪处房屋?”

槐伯消息灵通,笑眯眯的说道:“南面河边那个闲置宅子。”

“原来是那处房子。”杨于畏回到内宅池塘边,继续躺平生活。

……

“我儿,泗水县水太深,你这圣人老师,要送你进火坑,朝廷长公主的大军难道少了吗?”

熊辅国咳嗽几声,语重心长的教育长子。

什么圣人,不过是先人遗泽,曲阜县兵战败,如今来信,要害我家孩儿。

“父亲,维纲资质不过中等,身受师恩才有今日,现在不得不出兵泗水,你带弟弟和我儿,拿着金银等物,回泰山祖地。”

熊维纲面色沉重,跪在父亲面前,心中死志萌生。

“我儿,我儿,你这是何苦,跟爹回村隐居吧。”

看着父亲泪流满面,熊维纲一挥手,老管家带人扶起老太爷。

“父亲,今日你就带着他们回泰山。”

“唉,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痴儿。”熊辅国叹息一声,知道事情不可挽回,擦擦眼泪,带着家人离开县衙。

目送父亲离开,熊维纲召集心腹,商议进兵泗水。

杨于畏躺平两天,签到获得铜钱四十贯。

薛文华派人送来消息,费县兵马来袭,薛三领兵反击,王举带人四处巡逻。

杨于畏坐在院中树下,研究泗水局势。

辛家女儿进入内宅,跪求连锁,请杨公子出手相救,原因是仇敌马上追杀过来。

连锁安抚几句,请她在花厅休息,自己去院中找相公。

辛家仇敌与我有什么关系?

回想辛家人前后行为,分明是算计自己。

杨于畏冷笑一声:“才认识几天,就拿别人当盾牌,替自家挡灾挡难,心术何其不正,咱们又不欠他家人情。”

连锁出身县令家庭,前后事情一想,心中顿时明白:“相公,辛家实在可恶。”

杨于畏心中恼怒,什么猫儿狗儿的都跳出来,以后老子怎么躺平:“槐伯将辛家女子请出去,关好大门。”

“是,少爷。”槐伯立刻安排婆子办理。

辛家女子走出花厅,看见杨于畏坐在不远处,猛的朝他跑去。

婆子们追不上她,在后边喊叫。

“杨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吧!”辛家女子跪倒在地磕头恳求。

杨于畏恨辛树德算计自己:“槐伯送客。”

“是,这位姑娘请吧。”槐伯面无表情。

女子泪流满面,雪白的脸上写满绝望,她突然上前抱住杨于畏的腿:“只要公子救辛家,我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德。”

此时,一道清光忽然出现,正是泗水王鳌。

“你是只狐狸,不要纠缠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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