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惟忠惊愕不已:“这怎么会?忠王既然愿意出面以性命担保余将军,又怎么可能会至余将军于危难之中!这,这也太矛盾了!”
庞允道:“我也不清楚。实际上,忠王自从那次落水之后,他的所作所为,都不太同于从前了。”
“忠王,落水过?”王惟忠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没错,不过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也就自从那之后,忠王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这么个奇怪法?”王惟忠问道。
“变得让人捉摸不定。不过这些事都不是您要关心的。您要关心的,还是您的处境,显然,忠王并非是单纯地想保住余玠。而且,他保的是余玠绝不会谋反,以此作性命担保。”庞允道,同时用眼神示意王惟忠。
王惟忠一惊,大脑迅速思考,好似想明白了什么:“忠王此举是想要困住余将军?”
庞允点了点头,捋着那短短的胡须,道:“依在下来看,忠王确实觉得留下余玠对宋有利,所以他才以性命担保。可他后来提出了要同大理结盟,然后……”
“什么?你说结盟这事情是忠王提的?”王惟忠打断了庞允。
“没错,就是忠王提的,是不是很惊异。忠王自从成为皇子,已有数月,被官家改名赐官,更有数年了,可他却从未有过什么作为。但这短短一两个月内,忠王做得却比他一年做得还要多,是不是很奇怪?”
王惟忠当然惊愕,事实上,他对朝堂的事情只是略有耳闻罢了。他远在边疆,自然难以关心到这么多事,听庞允这么一讲,他忽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这么一想,王惟忠对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庞允更是产生了好感。
只可惜,他是谢方叔手下的人。而谢方叔,则是余玠的政敌。
王惟忠道:“确实奇怪。对了,你接着讲,忠王提出于大理结盟之后,又怎么了?”
“那之后,官家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将才,可几经纠结,都没有合适人选。然后……”
“然后忠王向官家举荐了余将军是吗?”王惟忠又打断了庞允。
“确实如此,不过中间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王惟忠显然很急,他只希望能够在这短短的夜里,了解更多的信息。
“这时,谢相仍然不忘了扳倒余玠,所有又说了余玠的种种不好,说他有谋反的可能于条件,而这,早就引起官家的在意了。也就是说,官家早已猜疑余玠了。”
“官家担心余将军会谋反是吗?”王惟忠问道。
“没错。官家就是担心余玠会谋反。毕竟余玠治蜀甚久,根基颇深,实力极强,完全有造反的条件。”
“可,这只是猜测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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