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柳知府的百姓们,一时间说啥的都有。
虽然说是不能再议论周家是非,但往好了说,总没问题吧?
于是几个百姓,就蹲柳知府旁边讲诉起刚发生的事,一个个眉飞色舞,口吐星沫……
而柳知府听着是一愣一愣的,听到最后,也没明白周启到底是拿了个啥玩意?
“白玉的?”
“胡说,明明周男子就是拿了免死金牌出来,郡守大人态度就变了!”
“你才胡说,那白玉的玉佩我看得老清楚了,我站得近!”
瞧着两人一言一语,柳知府还有些茫然:“你们别吵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郡守大人当真就这样送他回府,然后也没管自家妹子就走了?”
“那可不吗?”
“您瞧瞧,那郡守妹子还挂在那呢!”
柳知府刚醒来时,早就瞧见挂那的两人了,他还以为郡守没来过呢!
可惜,现在百姓们说的经过,都让他吃惊不已,但仔细琢磨过后,倒很正常,在金峰县时,他就听自家儿子提到此人处处惊人,那盐法他也看过一二,要是手持天子玉佩的话,这就能解释得通,他上京城一趟为何不声不响的回来了,原来里面竟是有重大隐情!
“行了行了,经此一夜此事不可再论,听懂了吗你们?”
柳知府这话一出,百姓当然知晓,立马就闭上了嘴巴,还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然,他们所想,却与柳知府不同。
这毕竟事关郡守大人威仪嘛,他们这些百姓哪好议论?
只有柳知府知晓此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事关朝堂斗争,要是从祁州城走漏风声的话,那岂了得?!
这周男子也真是,竟让他干这些擦屁股的事!!
想到此,他便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往祁州府衙而去。
而就在此时,一个彪形老汉满脸震惊,飞一般的往南街道奔走。
“什么?”
“今日来咱镖局的,就是祁州的周男子!?”
顺远镖局掌事人老脸铁青,又抓着出回来的老汉问道:“那周男子是何姓名!?”
老汉摇了摇头,从头到尾他只听说了爵称,并没有听到百姓直呼其名。
但尽管不知其名,他们两人心里已经可以大概确定了,祁州没有第二个周男子……
这下,掌事人慌了!
今夜他怕是不好入睡了!
他万万没想到,今日来的一男一女,竟然就是自家掌柜啊!!
然而祁州城紫恒街道的祁周男府,却不是那么回事,这时候周启正在挨个查看家奴伤势呢!
果然是与他预想的一样,那些府兵并没有用长矛的刀尖对人,而是用的后端,最严重的就是打头的一人口吐了献血,但却未能伤及肺腑,不过是之前就带着的病罢了!
“公子,我们真的没事的,夜深了早点歇息吧!”老刘说道。
周启见他们确实没事,心里也算是安定下来,但想到他们以身躯保护自己之时,还是坦诚地道:“实话说,我之前想过你们莫名出现在这府宅有蹊跷,现在我正式向你们道歉!”
说完,他就深深的鞠了一躬,这是作为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担当。
家奴们都看傻了,他们哪里受得起这个礼啊?
在这个时代里,他们能有个活路就不错了,现在成了奴籍也得处处小心行事,万万不可得罪主子,不然刚到手的热乎饭,又没了。
还哪里有主子向他们道歉的道理?
众家奴们,连忙又噼里啪啦的跪了一地,还是诸方说道:“公子你这是折煞我们这些小的!”
“就是啊!公子收留我们,给我们吃给我们穿,我们感激都还来不及啊!”大刘也是如此说。
周启对他们有些侧目,心里更是决定以后对他们要像家人一样对待,便连忙扶着他们起了身。
而此时,冬草娘也带着一众的丫鬟们做了点宵夜,挤身进来说道:“忙活一夜了,要不吃点东西吧?”
说到吃东西,几个大老爷们就不矫情了,马上往灶房走去,又是一顿胡吃海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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