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涟蹲下身子,跟她持平,语气淡淡问:“做贼心虚吗?”
乔木心口一震,立刻听明白季矜涟的言下之意,分明就是在对早上的事情进行报复。
换而言之,季矜涟已经知道早上的事情是她做的了。
她向后缩了缩,想要躲开季矜涟触手可得的范围,谁知身子冰的僵硬,一步也不敢动。
亦或者是,季矜涟含笑的视线,像是冰刀子一般,逼得她不敢动。
只是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她冷峻的像是冰川,直勾勾的盯着乔木,在等她的答案。
乔木按下心口的慌张,转念安慰自己只是巧合,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敢做不敢当?”
乔木咯噔了下,“我从来没有敢做不敢当的事情。”
季矜涟不恼也不怒,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情绪平稳,淡到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到底揣着什么心思。
语气淡淡的,只是很平静的问着每一个问题:“早上的事情是你做的对不对?”
“什么早上的事情?”乔木眼神躲闪着,不敢正式看她。
意料之中的回答,季妗涟反而笑了:“忘记了?那我提醒你一下。剧组后面有个安全摄像头,正好对着水缸,你猜猜看,摄像头拍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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