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略微有些反光,切割的成块光正好遮住了他的视线:“我是他爸爸?”

季矜涟看了眼小人,画的虽然不是活灵活现,但基本特征都在,一个缩小版的俞修宴,说本人是爸爸不为过。

“你不许?”

俞修宴一直盯着小人看,许久缓缓吐道:“我没有这样的逆子。”

“再说,他母亲是谁?”

季妗涟心口一跳。

感觉嗓子痒痒的,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堵着,像要炸开又迟迟没有动静。

就在本该平息的沉默之际,手心突然一阵酥麻。

软软的,像是有人捏了捏。

季矜涟循着酥麻找,刚才被俞修宴拉回来的那双手,手腕上还牵着没松开。

不知何时俞修宴的拇指探进手心,轻轻地在她的手心上捏着。

力度化作一股电流,顺着五脏六腑直击心脏,好似有一盅热水在心口上煮着。

水温早就过了沸点。

季矜涟不受控制的颤了颤,手心握着的姜茶差点掉落。

她捏紧了手臂,在指腹间握着,轻轻说:“别捏我,痒。”

俞修宴愣了几秒,拇指从窝口伸出来。

手肘的温度离开,季矜涟立刻感受到他整个人向后撤,靠在椅背上,拉开跟她的距离。

只是身子移动,腿部不经意蹭过大腿。

登时,季矜涟的身子紧绷起来,隔着衣服燥热的温度传遍周遭,早已布满旖旎的氛围,心悸紧绷。

她握紧姜茶,脚趾点着地面,想借此用力站起来,脚趾还没碰着,手臂环上一双手,瞬间就将她拉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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