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下唇,问:“为什么是向日葵?”

俞修宴看着她,目光还挺镇定,深冬的阳光不毒,异常灿烂,形成的光线若隐若现。

偶尔有些清冷的风灌进来,会让人产生一种割裂的错觉。

好似季矜涟象征着旁边的光,而风只是吹灭热烈的清醒药。

他目不斜视,谁知季矜涟目色一沉,他顿觉糟了。

下一秒她便扬着甜丝丝的笑,咧着唇说:“当然是因为向阳而生呀,我的专属太阳。”

季矜涟得到了一阵沉默,但她并不在意。

闷骚男就得持续撩拨。

撩到没话就是自己赢了。

本以为不会再有话题继续,她便翻着剧本随意看着,耳不关心,思绪不知飘到哪去。

游神间,耳畔传入疑问。

“只是这样么?”俞修宴问。

“什么?”

或许问多了,但是俞修宴想着问都问了,便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因为向阳而生么?”

没想到他真的信以为真,反倒让季矜涟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半晌还有些迷瞪。

只是因为向阳而生么?

当然不是。

恋爱非要作为一簇花,那她希望是热烈的玫瑰,也可以是缠绵悠长的紫藤花,而不是代表沉默爱意的向日葵。

向日葵仿佛过于含蓄,没有玫瑰热情,没有紫藤花的悠久,有的只是槐南一梦的徒劳无功。

许久没听到回答,俞修宴以为她不想说,就没接着问。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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