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的其心可诛！
只是，他这个问题对林智来说，和上一个没有任何区别。
他快速抬起手中的麦克风，“不知道！”
“哗！”
这一次，会场爆发出一阵更大的喧声。
“这都什么人啊！”
“碰到这种人真晦气……”
“……”
有一些研究员脸上露出了愤愤不平之色。
坐在前排的一名大佬，脸色通红，看向林智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善。
林智却丝毫不为所动，静静的坐着。
“……第4排第13位……”连同主持人的声音也小了一些，完美的笑容也露出了破绽。
这一次，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抓起麦克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请问林智研究员，你对功法研究怎么看？”
沉闷的嗓音从麦克风中传出，林智难得眉头微微一挑，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这个声音林智认识，是昨晚用餐坐在隔壁桌的庄忠，是白凌峰曾经的徒弟。
目光久久的停留在他身上，林智似乎想要清晰的记住他。
这个问题与其说是问题，不如说嘲讽。
就像问一个物理学家，你对物理学怎么看？
这是启蒙中才会问到的问题，任何人都可以发表一下对它的看法。
但这个入行启蒙问题出现在顶级的交流会上，变成了最强烈的嘲讽，那意思仿佛在说，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启蒙问题总应该懂一些吧？
林智的眼神微微闪动，以他目前的知识储量，可以勉强回答这个问题，但却没有任何意义。
他身体微微前倾，神色宛若亘古不变的山岳，泰然道：“我没有任何看法。”
听到林智的回答，庄忠嘴角咧出一个微小而不可察觉的弧度，他放下麦克风，嗞啦一声推开椅子，转身朝着会场外走去。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选择了提前离场！
“哗！”会场再次骚乱起来。
“哼！”一名中年男子怒发冲冠站起身，他脸色通红，半环视了一圈，大声喊道：“选这样的人上台，你们每一个投他票的人都有责任！”
语罢，他猛地一甩手，和庄忠一样选择了提前离场。
“浪费他人时间就是谋财害命，没意思。”
“走了走了。”
“真的浪费我时间。”
“……”
林智静静的看着一个又一个人提前离场，几分钟后，大约三分之一的研究员提前离场。
剩下的，都是一些重名望的老者，还有功法研究领域的泰斗们，以及脸上露出得逞微笑的陆乐鸣。
笑容消失在主持人脸上，他楞了半天后终于出声道：“今天交流环节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散会！”
这时，祁为民才缓缓的站起来，他失望地看了一眼台上的林智，沉默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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