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成波看到尖嘴猴腮的男人,骂骂咧咧出来,嘲讽道:“满脑子都是些废料,注定成不了大事,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没得到满足,尖嘴猴腮男人心头本就不爽了,再被榆成波这么一讽,怒火瞬间侵袭理智,二话不说,挥着拳头就上去揍。

榆成波也是个不服输不怕事的,看对方挥拳头,也被点燃怒火,如同被激怒的狮子,张牙舞爪的扑过去。

两人动作很快,完全没有先兆,几乎是眨眼间,就缠斗到了一起,旁人都没反应过来,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俩人为什么打起来。

孟时春回头的空挡,两人已经打红了眼,不要命的下死手,身上都见了血,瞧着十分凶残。

旁人想劝两句,但两人完全不给机会,战况已经生升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都好似不知疼痛疲惫,跟野兽似的,只有本能的打斗。

榆成波五十多岁了,也打得虎虎生风,比年轻小伙还有干劲。

众人忙看向孟时春,盼着她能结束两人的对战。

倒不是因为什么兄弟情分,主要是怕他们这么打下去打死了人,后续麻烦。

可孟时春拧了拧眉,突然觉得身心俱疲,完全没有理会的心思。

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索性扭开头,眼不见为净。

有人凑过去小心问:“时春姐,真的不管吗?要是坏了事……”

孟时春凶狠的瞪过去:“我是你们的老妈子吗,吵架要我管,打架要我管,什么都要我管?”

“坏事怎么了,是我坏的事吗?谁坏的事谁担就是,关我屁事。一群人吃饱了撑的,尽没事找事。”

“谁要打,谁要骂尽管上,死了才好,死了清静,我他娘的不伺候了。”

说完扭头坐到了一旁,双手环胸,闭眼休息,是真的不打算理会。

几人面面相觑,看了眼还在不要命打架的两人,索性也装瞎,走得远远的,爱咋咋地。

总归再怎么问责也问不到他们头上。

一时间,废弃工厂出现了诡异的安静,只有头破血流的两人不知疲惫的对打声。

声音如同催眠曲似的,众人听得昏昏欲睡。

孙亮拖着艰难的步伐走进工厂时,就看到众人消极怠工,席地而坐,神情悠闲自在。

地上躺着两个血糊糊,不知生死的人,也没谁想着处理处理。

顿时气得血气上涌,压下去的毒素再次爆发,痛得五脏六腑都在打结,差点昏死过去。

这些人还记不记得自己的任务?

都活腻了想死吧?

额头青筋隐隐暴跳,压着怒火问:“你们在做什么?外面为什么没有人警戒巡逻?我给你们的信号为什么不接收?”

“还有地上这两人是死是活?你们为什么不处理?”

“让你们看守的人呢?有没有老实听话?”

“交代你们的任务都完成得如何?离开的事情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孙亮隐忍质问,得到的只有懒洋洋的注视,看起来像是对他的不屑一顾。

孙亮拧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走到孟时春身边,抓起她手腕:“中毒了?”

孟时春的反应很迟钝,慢悠悠抬头,看向孙亮:“中毒了啊?什么时候中的?”

孙亮蹙眉,一把甩开孟时春,又去看其他人,不出意外,都中了毒,且每个人中的还不一样。

这是为什么?

孙亮想不明白,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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