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那他为何从戏院请辞,阮修竹现在这般境地,我不信与他没有关系!”虞阳气道,他真的想不通,虞文宣究竟看上了李温文什么。
“你一直说凡事要讲证据,可你听听你现在说的话,可有半分证据?不过是你的猜忌,你一直说你公正办事,可现在还不是有私心,你就是不想李温文娶我,才给他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混账,哥是为你好!”虞阳转身怒吼一声,“今天在外面,那常秋双逼我缉拿李温文,你知道我顶丢多大的压力?我若有意给他加罪名,他昨日就该在大牢里了。”
“昨日就该?不行,我得去找他,你不能没有证据办事。”虞文宣转身欲要出府。
“来不及了,按照律法,他有重大嫌疑,可关押三日。”虞阳冷声说道,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他突然发现,将李温文关押了也好。
虞文宣久久没有说话,两行清泪缓缓顺着脸颊流下,“哥,我狠你。”
“拦住她。”虞阳喝道:“虞文宣乃是阮修竹一案重要人员,在案件尚未调查清楚时,不可踏出房间一步。”
虞府管家只得照办。
他何时见过这一对兄妹互相生这么大气。
许玉和江秋月从府内走出,看着这一幕,劝说道:“这样是不是太严厉了些,说不定她是受李温文蛊惑的。”
虞阳摇摇头,“文宣从小受宠惯了,所以现在才会任由自己性子胡来,非得好好治一治不可,这件事我有分寸,就不劳许大人费心了。”
许玉也不好多说什么,虞文宣被禁足,他倒是乐见其成。至少短时间内不用再担心阮修竹的安危,他和江秋月可以放心的去查案。
“我去县内随意走走,去走访一下乡绅。”许玉说道。
虞阳点点头,“许大人自便,我还有案子要查,就不陪着了、有什么吩咐知会县衙一声就行,有人会安排的。”
“好。”许玉领着江秋月走出了县令府,去往了一个方向。
“我们这是去那?”
“蔡府。”许玉解释道:“那些排歌舞戏的女子以她为首,肯定还有许多关于阮修竹和李温文的事情没有相告,先去问问她。”
“你不怕露馅啊。”江秋月问道:“你昨日也说了,在县衙里蔡迁对你的身份多问了几句,他在郡里当过官,一问便知你的真假,你一点不怕?”
“我为何要怕?”许玉内心十分疑惑。
“你就没发现,你没个官样,一点架子没有,还很年轻,换谁见了都很难相信你是郡中正。”
“呵呵。”许玉甚是无奈,咳嗽一声,脊梁骨挺的很直,双手负后,一步一步的缓慢行走,故作深思道:“这会可有官样?”
江秋月眉眼弯弯,拍拍手,“这还不错。”
许玉内心大受震撼,合着他过去两千年当的官全没有官样是吧。
那他原先手底的人是怎么想的他的。
许玉突然间想到了一个极为超前的词汇,那些因为政府搬迁而获得大额赔偿的人,称其为暴发户。
那他这官,没个官样的。
同理!
许玉感觉两千多来的形象,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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