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戏院一向热闹,为何这半月要关门,不做生意了?”

管事的一脸难色,左右看了看,见无人瞧向他们这边,低声道:“这件事,还请大人切莫生张,我们也是拿钱办事。”

听到这里,虞阳来了兴致,催促道:“说下去。”

“几日前,有位神秘人来了我们戏院,出手极为阔卓,点名让我们排练一出歌舞戏,一连租下了我们戏院一个月的时间。”

“是何人?”

“遮着脸庞,看不清。”

“那有李温文参与吗?”

管事的摇摇头,“说起这个我就可惜,李温文本是我们戏院唱戏最好的,有他在我本还可以讲些价钱,多赚一些,可他一走,我就算想多说些银两也没个底气。后来我劝过他,想让他回来,甚至还愿意开出高出他以往唱戏的价钱,可他仍然不愿。”

虞阳微拧眉头。

阮修竹在去往戏院的路上失踪,李温文突然不在戏院内做事,这事怎么看都很蹊跷,时间太为紧凑了,就好像是在刻意撇清自己的关系般。

但这又只是自己的猜想,并没有证据。

而且他隐隐的有些觉得,他不是在公正的办这桩案子了,他有私心。

“那三日前,你可有见过阮修竹来你们戏院?”

“有的。”管事的立刻回答道:“他也是那出歌舞戏参演人员,每次来都会遮着面容,极为谨慎。”

“这是为何?”虞阳不解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些日子我排练的那出歌舞戏我闻所未闻,但瞧了这么些日子也瞧出了一点端倪,无非就是男女莺莺燕燕那种事。阮修竹是私塾老师,在外是正人君子,若是和女子勾勾搭搭的成何体统,唯有在戏院内借着唱歌舞戏的名头方可方便相处。”

虞阳陷入沉思之中。

阮修竹是久安县内为数不多的私塾老师,深得久安县百姓敬重。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但这毕竟是个人作风问题,他虽不齿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是这样一来,将阮修竹约入戏院之人,还真的不是李温文?

难道自己错怪他了?

想到此处,虞阳不禁回望了一眼,上下开始打量起李温文来。

李温文见状立刻招手道好,别提有多本分。

“那你最后一次见阮修竹是什么时候,他可有来你们戏院?”

“最近的是三日前。”管事的认真回想起来,“但是这几日不曾见过,倒是常来排戏的几位富家女子还是一如既往,一到夜间就来了戏院,也在纳闷为何不见阮修竹。”

虞阳心中一惊,两边都是寻不到人,怕是真出事了。

虞阳顾不得那么多,一头扎进了戏院内,恰好遇见先前派去搜查的一名捕快,问道:“可有发现?”

捕快点点头,“就在院内的一座枯井内,若不是兄弟们心细还真发现不了,人已经拖出来了。”

“情况如何?”

“气息很微弱,怕是不行了。”

“快去请大夫,去我府上。”

“大人不就在此地医治吗?我担心他挺不过这一路颠簸。”

“让你去你就去,这里的人我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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