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收拾了一下,房前屋后和客厅分别插眼,骑着三代游龙出发,前往黑海,企图在欧洲寻找即将灭绝动物。

欧洲他也来过了,这次故地重游,看看还能不能有所收获。

他从瓦尔纳上岸,沿着海岸和当地人交流。

人类对欧洲开发的太彻底,赵传薪一无所获,从黑海去了亚得里亚海沿岸。

晚上,他找了个酒店住下。

刚办完入住手续,就听到隆隆炮声。

酒店前台接待脸色一变:“打起来了!”

赵传薪这才想起,似乎第一次巴尔干战争爆发时间到了。

奥斯曼帝国以为自己很牛逼,结果被巴尔干同盟锤的节节败退。

赵传薪想起后续的事,情不自禁笑出声。

前台接待费解:“你笑什么?”

赵传薪手肘支着柜台:“你管的着么?”

“……”

赵传薪决定不再向书中堆料,直接排版,传送《旧神法典》中刊印。

因为符文之城印刷业冠绝两界。

……

10月18日,希腊宣布向奥斯曼帝国宣战的时候,赵传薪大作——《灭绝之路》第一批印刷完成。

赵传薪先后将书带到纽约、海牙,让威廉明娜帮忙向英国输出。

他旋即回国,利用《鹿岗镇期刊》和互联网公司售书。

他没有理会《灭绝之路》是否畅销,紧赶慢赶,马不停蹄的在10月22日抵达阿尔巴尼亚北部,观摩并拍摄双方交战。

他先在保加利亚右翼第2集团军的侧面观战,见他们顺利击退奥司马帝国军队,并围困埃迪尔内。

然后马上去左翼,拍摄保加利亚第1和第3集团军和奥斯曼帝国的遭遇战。

战斗激烈而迅速,奥斯曼帝国的第三军败退。

保加利亚和黑山军向南推进。

旋即,保加利亚军队和奥斯曼在吕莱布尔加兹交战,奥斯曼帝国军队又败了,第4军仓促撤退。

赵传薪跟的很近,保加利亚的士兵发现了他:“&%¥……”

赵传薪微笑着朝他们摆摆手问好:“你们好呀。”

迎接他的是几发子弹。

赵传薪大怒:“焯尼玛的!”

当即收了摄像机,掏出水连珠接连几枪过去,枪枪不落靶。

对方又惊又怒,急忙召集人手,想要围攻赵传薪。

赵传薪杀人泄愤,但无意干预战争。

他扛着枪,原地起跳跃上一棵树的树冠,飘飘荡荡的朝远处而去。

下面的保加利亚士兵看的呆了。

因为部队还要追击奥斯曼帝国溃兵,这些士兵向长官报告此事,但没得到应有重视。

赵传薪观战到11月5日,见他们暂时不打了,这才带着胶卷回到了澳大利亚的房子。

回来时,房子的窗户被人用石头砸碎,窗框上挂着的风灯都被偷走。

里面的家具等物被人洗劫一空。

赵传薪将房前屋后铜眼摘了。

他知道是哪些人干的!

他留下建筑傀儡和傀儡奴仆在家干活。

自己先去了邻居家。

“你有什么事?”

这家的家主是个脸膛发红的汉子,正在门外坐着喝劣质酒,见赵传薪来了,语气不善的问他。

赵传薪将帽子摘了,挺有礼貌的说:“我来找你家孩子,他拿了我的东西。”

红脸膛汉子膀大腰圆,他豁然起身,身体摇晃逼近,极具攻击性的指着赵传薪:“你他妈想要找茬算是来错地方了……嗷……”

话没说完,手指头已经被赵传薪给掰断。

“好好跟你说话不管用是吧?”

赵传薪拗住男人手腕,旋转折叠。

嘎巴。

“嗷……”

赵传薪淡淡道:“现在,你孩子在哪?”

“米洛,米洛,伱快他妈出来,你又偷了谁家的东西?快把东西拿出来……”

米洛,就是之前给赵传薪送蜥蜴等小动物的孩子走出房门。

他看看自己父亲,再看看赵传薪:“我什么都没拿……”

赵传薪掏出了锤子:“好孩子,看在你是孩子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拿出来,要不然我锤你一只手!”

米洛身体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咬牙嘴硬:“我没拿……”

红脸膛汉子瞪大眼睛:“他说了他没拿……”

赵传薪一锤子过去,红脸膛汉子的脸部肌肉和脂肪开始扭曲变形,牙齿飞落。

旋即,赵传薪粗暴的将孩子拉过来。

米洛踉跄摔倒在地上,赵传薪按住他一只手。

咔嚓……

“啊……”

赵传薪起身,点上烟道:“你偷的东西,就当做医药费了。”

偷东西嘴硬的代价是沦为残废。

赵传薪又去了胖子克雷格·马克尔斯家里。

克雷格·马克尔斯正在家读报纸,看见赵传薪惊讶道:“康斯坦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把你在我家拿走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呢?”克雷格·马克尔斯装傻充愣。

他早就惦记赵传薪家中物件。

后来发现赵传薪好长时间不在家,实在没忍住。

赵传薪龇牙一笑:“刚刚我将邻居家那个叫米洛的孩子手给砸碎了。你想成为下一个么?”

克雷格·马克尔斯脸色一变:“你不要乱来,我有很多朋友……”

赵传薪将烟头丢在精美的地毯上,顿时有一股烧焦羽毛味散开。

“啊,这可是波斯地毯,上面图案都是用金丝勾勒出来的……”

赵传薪将克雷格·马克尔斯的右手强按在桌子上,举锤子砸下。

“嗷……”

赵传薪淡淡一笑:“你是左撇子,以后我还得用你,所以废了你右手。”

克雷格·马克尔斯惊怒交加:“约翰·康斯坦丁,这件事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传薪见他还敢多嘴,便上前捏住他的面颊,生生让他嘴巴张开。

赵传薪掏出钳子,伸进他嘴里猛地一钳一掰一拽。

“额……”

胖子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赵传薪将钳子和石牙丢在桌子上,拿抹布擦擦手,指了指克雷格·马克尔斯道:“明天去我家里找我,有事交代你去做。”

说罢转身回家了。

到家以后,建筑傀儡和傀儡奴仆已经将窗户修好。

至于被洗劫的家具什么的,赵传薪没放在心上,贵重东西已经被他提前带走。

他和星月开始剪辑巴尔干战争视频。

第二天。

克雷格·马克尔斯确实来了。

但是他身后却跟着一群持枪警察。

一群警察端着步枪,在掩体后喊道:“约翰·康斯坦丁,出来谈一谈,在事情解决以前,我们希望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已经镶好玻璃的门被推开。

赵传薪工装靴,牛仔裤,灯芯绒夹克,戴着牛仔帽出门。

他骂骂咧咧:“瞎嚷嚷個几把?”

警长从未见过如此猖狂的人。

他看了一眼克雷格·马克尔斯。

对方一只手臂吊着,另一只手做了个抹颈的手势。

警长又见赵传薪有一张亚洲人脸孔,当即准备开枪。

赵传薪坐在了遮雨棚的椅子上:“别说我没警告你们,谁敢开枪,一个也别想活。”

警长啐了口唾沫:“开枪!”

他话刚落,枪口就被抬了起来。

砰。

一发子弹打在了天上。

而那边,赵传薪身影已经消失在椅子上。

赵传薪夺过李恩菲尔德步枪,抡锤子照警长天灵盖一锤。

咄。

天灵盖必塌无疑。

其余人大惊,警长刚刚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人就没了。

他们想要调转枪口已经来不及。

赵传薪闪现,抡锤。

咄。

咄。

咄。

一下一个小朋友。

片刻,六个警察无一生还。

赵传薪来到克雷格·马克尔斯面前,点上烟,吹了他满脸,呛的他眼泪直流。

“来,自己张嘴,你懂规矩的。”

胖子嘴巴紧闭,恐惧的摇头,裤裆湿润一片。

“不张嘴也行,多掉几颗牙就是了。”

赵传薪抡锤子,照着胖子的嘴就是一下。

咄。

“嗷……噗……”

吐出了四颗牙。

而且上下嘴唇各豁出一道口子,皮肉翻卷血流不止。

赵传薪摇摇头:“真是可惜,明明只需要一颗牙的。自己找医生缝补缝补,中午之前弄完回到这里,我有事交代你去办。”

克雷格·马克尔斯屁滚尿流的离开。

赵传薪朝邻居那个红脸膛汉子招招手:“过来。”

红脸膛汉子左脸颊肿出个大包,他两股战战,脚蹚地来到赵传薪面前:“先生,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在外面看看……”

事实上,他本来是幸灾乐祸瞧热闹,想看到赵传薪被警长带人打死。

结局却让他大跌眼镜。

荷枪实弹的警长他们,都被这个亚洲人给锤死了。

我焯,这不科学,但这很凶残!

赵传薪甩手一个大臂兜过去。

啪!

红脸膛汉子右边脸颊也肿了起来,他畏惧的捂着脸不敢说话。

“将这些尸体找地方埋了去。”

红脸膛汉子傻眼,嘴巴像塞鸡蛋似的说:“先生,我只剩一只手可用。”

另一只手被赵传薪拗断了。

“那我可不管。天黑之前,如果尸体还在,我就敲碎你脑袋。你不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对吗?”

妈的儿法克儿……

红脸膛汉子当然知道这不是玩笑。

开玩笑的天灵盖都碎了,倒了一地。

这里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警局人手严重不足。

警长带来的六个警察当中,其中四人由当地居民客串。

他们死了,家人则上门讨说法。

一个老太太,两个女人,还有个半大小子联袂而来。

此时的澳大利亚,就像开发中的美国西部一样,人们性情凶蛮,否则活不下去,尤其在这种荒凉的地带更是如此。

大家都靠在铁矿上干活为生。

这三个女人和一个半大孩子,各个端着步枪,在外面哭嚎道:“狗娘养的亚洲佬,你快出来……”

赵传薪推门而出:“我数三个数,三……”

赵传薪人影消失。

老太太还道是自己老眼昏花,可一眨眼功夫,赵传薪到她面前了。

一锤子下去。

咄。

老太太眼睛直了,眼睛似乎也不再那么浑浊。

另外两个女人端着枪,当地环境使然,让她们终日灰头土脸,此时被泪水冲刷出沟壑。

她们微微一愣。

赵传薪脸上挂着冷笑看着他们。

半大小子率先开枪。

砰。

却见赵传薪在枪响前猛地一跃。

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跳这么高,两米半高度滞空飞行,落下时单膝顶着半大小子将他压倒在地上。

赵传薪挥舞锤子。

锤子尖头凿进了半大小子的前额。

两个女人崩溃了,端着步枪的手不停的抖,嘴巴惊骇成了内凹六边形。

赵传薪毫不手软,冲过去一锤一个。

duangduang。

门前又多了四具尸体。

无辜的红脸膛汉子直勾勾的看着这里,直到赵传薪朝他望去。

“我,我埋,我们全家上阵一起埋……”

下午,傍晚前,克雷格·马克尔斯乘坐马车来到赵传薪家门前。

他跑的气喘吁吁好悬摔倒。“我,我来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巴不敢张太大,因为上下唇裂开的地方已经用羊肠线缝合。

赵传薪取出了五本书,和一封信交给他:“带着这些,去杰拉尔顿,交给当地的镇长,让他们联络墨尔本,让墨尔本联系英国,然后转告英国首相赫伯特·亨利·阿斯奎斯。”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