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日斩头戴火影斗笠,身披御神袍,在志村团藏、转寝小春、水户门炎的陪同下来到与自己族地相隔不远的千手族地,入目所见皆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气象。

千手望赤着胳膊,帮自己父亲递送着木板,两人一早便开始将分到的宅院重新打理,原先有所怨言的母亲看到偌大的院子也是喜笑颜开,开始在家里烧开热水收拾;不止是他们一家,还有更多赶来的千手一族的普通人开始生火,做饭,冷清的族地烟火味愈加浓郁。

“好一个中兴之像啊!”志村团藏声音低沉,意有所指。

“也没什么不好吧,这一片地方空着也是空着。”水户门炎不知是没有想的更深,还是想的比团藏更深了一层,不咸不淡的回道。

“木叶终究是一村人的木叶,万万不可再变成一族人的木叶!”转寝小春眼角开始有了鱼尾纹,她终究是不想几个多年好友在这种事上反复彼此试探,将话挑明,这是他们几人施政的核心方针,木叶本就是各大家族联合起来建立的,但既然以村子形式存在,就要想尽办法消除门户之见,摒除世家大族对木叶的过强影响,对他们来说,一切大族都是不可控因素,尤其是那几个拥有血继限界的大族!

猿飞日斩缓缓踱步,走在最前面,仿佛对几人的谈话并不关注,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宅院,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少年时候,自己总是在回家之前借路从这间院子前路过,想要哪怕一次恰巧遇见那位忍者之神,无数次想象那位忍者之神推开院门,对自己说……

“请进来吧。”

咔吱,仿佛映照着三代火影的心声,巨大的木门应声打开,晨光之中有个人影站在光中。猿飞日斩逆着光,眯着眼睛,有些恍惚。

“三代大人以及诸位顾问大人大驾光临,绳树已经备好茶水。”

绳树上前一步,从清晨并不刺眼的阳光中走出,对着如今位于木叶村权力顶层的四位大人邀请道。

猿飞日斩自然而然的坐在上首,他看着身着白色宽松服饰的绳树,对方长发披散在背后,只在末梢随意的一束,面对自己四人,少年也是不卑不亢,温和有礼,全无过去三年的谨小慎微。

猿飞日斩饮了一杯茶,良久,才在略显寂静的环境中问道

“你最近闹出的动静可不小,绳树,能告诉老夫你的目的吗?”

原来三代目在这个年纪就有自称老夫的习惯了吗,绳树心中莫名想到,对于三代的提问,绳树只是抓抓头发,不好意思地笑道

“哈哈,我和他们玩闹一下罢了,哪有什么目的。”

“玩闹一下就闹出了【木叶年轻一代最强】的称号?那我还真想让族里那些不成器的年轻人也去玩闹一下啊。”志村团藏不满这个千手家的小子敷衍的回答,将茶杯重重落在桌子上,茶水却没有洒落分毫。

“团藏大人,志村海一大哥可被不少人称为【木叶未来的希望】,我可比不了他。”绳树连连摆手,打趣了一句,这让志村团藏脸色愈发难看,现在木叶村谁不知道志村海一被千手绳树的影分身逼迫的不敢应战。

“听说你让千手一族开始重聚了?”水户门炎神色淡淡,却一针见血,一句话将问题核心点出,什么年轻一代最强,其实他们都不关注,木叶永远不缺少天才横溢的少年,但木叶却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血继限界家族重新凝聚,尤其,那个家族还叫作——森之千手!

“呵呵,水户门大人说笑了,我一个15岁的孩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绳树笑着否认,然后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饮下。

“但你每次挑战,都扛着森之千手的黑底白纹旗不是吗?”水户门炎面对15岁的少年,并不讲究政治中的谈话艺术,每次都将话语点破,不给双方留下一丝妥协的空间。

面对水户门炎咄咄逼人的语气,绳树笑容收敛,他看着眼前神色平静、仿佛万事皆在掌握的木叶顾问,脑海里想着对方在若干年后同意要将宇智波灭门,是否也像现在这样淡然。

“志村、猿飞家的孩子每次都是一族几十人同行,我这个孤身一人的绳树,总也得有点东西壮壮声势不是?正好,家中这面旗我觉得很是气派。”绳树语气同样转为平淡,话里的内容却分外刺耳。

转寝小春没想到一个15岁的孩子,居然话语里会夹枪带棒,当面讽刺木叶三代火影和木叶实权高层志村团藏,厉喝一声

“你在暗示什么!”

绳树正要再说点什么,却听到一个脚步声踩在自家木制的院子里,缓慢却沉稳。

三代几人都处在巅峰状态,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到来人靠近,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都是眉头一皱。

“咳……咳”拄着一根木拐杖,白发随意飘扬的千手冈本走入大厅,咳嗽两句。

猿飞日斩几人都是连忙起身,前去搀扶,作为村内和千手柱间同时代的族老,几人在辈份上差了不少,尤其是几人还是千手扉间的弟子,对这位千手扉间的同辈族人,必须以晚辈礼相待,不敢再端坐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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