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您忍忍,若是不给您疏通经络,您的明天,就别想再练刀了!”

王东宝显然不是在说笑,而且他的手法很娴熟:

“军中的弟兄们,都是要经历这个过程的,不过,他们没有这么好的药酒!”

“嗷……”

李玮一阵惨叫,他现在不只是满头大汗,刚刚冲过澡的他,浑身再次满是汗水:

“东宝……嘶……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疼了!”

王东宝下手一点都没停,看着李玮疼的龇牙咧嘴,只能继续开口劝说:

“郎君,忍忍就过去了!”

“嘶……东宝……嘶……是不是你这药酒过期了?啊……现在怎么火辣辣的疼啊?”

李玮现在严重怀疑,王东宝是在拿他实验药酒呢:

“你这药酒,以前谁用过?”

“郎君,这是我们王家祖传的秘方,当年某练刀的时候,家父就是用药酒来给某疏通经络的!”

对于自己的药酒,王东宝可是非常有信心:

“郎君您尽管放心,这些蝎子还有毒蛇跟蜈蚣,都是某亲自去抓回来的!”

我去!

果然是拿哥们儿当试验品呢!

想到这里,悲愤的李玮,差点跟王东宝急眼!

而在客房的门口,赵徽柔跟小桃,正满脸通红的,看着惨叫连连的李玮:

“驸马,你这是怎么了?”

王东宝对着赵徽柔叉手一礼,然后继续给李玮疏通经络:

“公主放心,小人的手艺,还有这药酒,都是祖传的,保证驸马明天依旧生龙活虎的!”

李玮满头大汗,抬起头来,看到赵徽柔跟小桃,正在好奇的打量自己。

特别是赵徽柔那双眼睛,除了羞怯之外,更多的竟然是兴奋与好奇:

“驸马,你这是要弃笔从戎?你要转武事吗?”

一边说着,赵徽柔一边大胆的走了过来,竟然还伸手捏了捏李玮的胳膊。

看到李玮在那里疼的直哼哼,赵徽柔整个人都兴奋的双眼放光:

“驸马,我支持你习武!”

快滚一边拉去吧!

李玮现在真想抽一大巴掌,把眼前的赵徽柔给呼出去:

“你不在后院待着,跑前院来干什么呢?”

赵徽柔明显就是在揩油,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占李玮的便宜。

她一边上下其手,对着李玮左捏一下,右摸一把的,还一边假模假式的装作关心李玮的样子:

“我在后院就听到你惨叫了,还以为你被狗咬了呢,这才赶紧过来看看你!”

个没安好心的小娘皮,怎么就不盼着哥们儿一点好呢!

疼的汗流浃背,龇牙咧嘴的李玮,双手根本就腾不出来,只能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赵徽柔:

“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有完没完了?”

赵徽柔看到,王东宝把头扭到了一边,而小桃则是用手捂着脸。

只是仔细一看,小桃那捂着脸的手,缝隙明显有些大,眼睛都给露出来了。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小桃,赵徽柔又狠狠捏了一把李玮:

“登徒子!”

这家伙把李玮给气的,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赵徽柔:

“人家登徒子顶天立地,不嫌弃自己的结发妻子貌丑,并且夫妻恩爱,生儿育女,怎么就成了好色之徒了?

你们嘴里称赞的宋玉,虽然长了一副好皮囊,却嫉妒人家登徒子夫妻恩爱,更嫉妒人家家庭和睦。

就在楚王面前,说人家登徒子的妻子貌丑,更是把登徒子不嫌弃糟糠之妻,硬说成登徒子好色!

真是笑话,夫妻恩爱,丈夫不嫌弃自己的结发妻子,怎么到了宋玉的嘴里,就变成好色之徒了?”

啥玩意儿?还有这种说法?

王东宝是个粗人,顶多也就是认识几个字而已,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典故。

就连小桃,也是如此,大家只不过是习惯性的,在骂好色之徒的时候,就张口骂了“登徒子”。

赵徽柔读书不少,显然是知道这个典故的,可她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明明是登徒子,先在楚王面前说的宋玉的坏话!”

“人家那是向楚王谏言,希望楚王不要让宋玉频繁出入后宫!

宋玉一个臣子,偏生又是一个俊俏的,天天出入后宫,这是一个臣子能够应该做的吗?”

李玮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对着赵徽柔就是一顿狂喷:

“后宫佳丽三千,楚王哪里能够雨露均沾?

他宋玉一个臣子,天天往后宫女人堆里跑,是何居心?

登徒子劝谏,他宋玉不但在楚王面前,说邻居家的小娘子觊觎自己美色,还说自己毫不动摇。

更是攻讦人家登徒子家里夫妻恩爱,这可是忠臣所为?”

“好个恶毒的佞臣小人!”

王东宝听到李玮这么说,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手上的力道,自然就加大了一些!

“嗷……东宝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轻点……嘶……嗷……”

本来还想继续反驳的赵徽柔,看到李玮那惨兮兮的样子,顿时就笑的直不起腰来:

“叫你嘴硬!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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