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皮如此疑问,崔员外也是叹一口气,不慌不忙的讲述道:“原先江水流确实有这个想法!”

“哦,那为何放弃了?”

陈皮好奇发问,若是将崔员外一伙人挟持至青云寨,在自己的地盘上,完全不用担心崔员外会耍什么小心眼。

放弃自己占绝对优势的主场不使用,反而将崔员外等人放回贺莲镇,江水流真要是如此行动,足可以说明,此人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无谋的莽夫。

“江水流身为青云寨寨主,手底下自然有一帮子能人,其中有一个,自号神机妙算,一副书生打扮,手里还拿着纸扇,风度翩翩!”

崔员外面上露出几分回忆之色,继续道:“这人是青云寨的二当家,也是整个青云寨的智囊,正是此人提议,将老夫以及一众家眷,放回贺莲镇中。”

“没有理由?”

“那时候老夫哪里敢问理由啊!”

崔员外一声苦笑,眉头皱了起来,又道:“只是老夫回到贺莲镇后,思索良久,心里边也有了一个足以惊世骇俗的想法!”

“什么想法?”

“不瞒壮士,老夫乃是崔氏子孙,虽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但也能算是世家之一,自然是有些微薄根基。”

“这江水流愿意将老夫等放回贺莲镇,恐怕是打着借崔家声望,进行洗白上岸的想法,从此摆脱了土匪身份,成为老夫乘龙快婿,改头换面,谋求更大的发展!”

陈皮听得是心中一愣,目中惊讶之色明显,略微有些迟疑,道:“这江水流竟然还有如此谋划?”

“这不过是老夫一己之思,江水流如何想,老夫也并不清楚!”

崔员外叹一口气,面色分外愁苦,道:“只是无论如何,若是我家莺莺嫁给了这江水流,后半辈子的幸福,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此人如此狼子野心,实在是为人不齿。”

陈皮满面痛心之色,牙齿咬得紧紧地,看模样,似乎是恨不得当场就将这江水流斩于刀下。

“唉,可惜无人能为老夫出头,而今时日已经临近,老夫想要严词拒绝,可是贺莲镇中之人,畏惧于青云寨凶名,无人敢前去送信!”

崔员外这近乎直说的话语,其中意思自然是为陈皮所熟知,只不过他依旧装作一副愣头青的模样,道:“胆小,实在是胆小,难怪乎匪患不消。”

“咳咳,壮士,老夫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见陈皮不上套,崔员外眼珠子一转,又换了种说法,道:“老夫观壮士仪表堂堂,武艺高强,一看就是有侠肝义胆之辈,对于壮士这般的江湖人士,老夫一向是敬仰得很。”

“员外可太客气了,不过是个行走江湖的游侠儿,没什么本事。”

陈皮摆了摆手,脸上却显出了几分自得之色,显然对这几句话,很是受用。

“诶,壮士自谦了,老夫有心退了这门婚事,却苦于无人送信,今日得见壮士,方知冥冥之中,一切皆有注定!”

陈皮:……

牙酸!

老东西你还真敢说,真不害臊啊!

这要是让别人听到,还不得被误会成什么样子!

心中有些犯恶心,陈皮面上还是那副自得模样,忙问道:“员外此番话作何解释?”

崔员外却不说话,只是拍了拍手,立刻便有人端着一个木盘上来,上面同样盖着一块红布。

“员外,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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