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得利者,要维持共同的利益,被奴役的人找不到打破枷锁的方法,最终只能选择屈服。
所以笼中鸟的规则才会一直延续至今。
“我不想……我不想被刻上咒印……”
雏田低声说着,声音透出一丝明显的恐惧。
天海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雏田一定要坚持通过中忍考试。
日向当代族长一脉孱弱,下任族长的位置自然颇受觊觎,在其他宗家的共同施压下,即便是日向日足也不得不妥协,无法继续为雏田拖延时间。
日向一族的族规,宗家六脉,长子继承宗家,其余皆为分家。
或者家主另有偏爱,选定次子为宗家,这时,长子就要被刻上笼中鸟的印记。
按照传统,在次子七岁的时候,日足一脉就要判定天赋,选出宗、分两家,并为分家打上笼中鸟。
而如今花火已经十岁,也展现出足够强大的天赋,日向日足却仍强压着,没有确定继承人的人选,这已然引起了所有日向族群的不满。
此次中忍考试就是最后期限,如果雏田仍然无法展现出足够的实力,那回去之后,日向日足也无法继续保她,免不了要在额头刻下深深的一道痕迹。
可就在这种关键时候,偏偏又有茧组织进来搅局,让雏田的处境更加变得危险。
“被刻上笼中鸟,总比丢掉性命要好……”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天海凌却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雏田小姐,我还是认为你应该退出这场考试,茧组织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弃这次机会,而且我可以确定,已经有上忍和中忍渗透进这场考试当中,那些人并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对付的。”
他说着,看到雏田低着头不说话,便又温声安慰她,“至于笼中鸟,就算刻上了也没关系,我相信以后肯定会解开的。”
雏田听到,蓦地抬头,“为什么这么说?!”
天海凌坦然道:“因为那并不是合理的规矩,不合理的规则,总是要被打破的。”
“不可能的。一千年了,从来没有人做到过……”见天海凌并没有真正说出解决的办法,雏田神情黯然。
天海凌看着她,忽然伸出手,在掌心凝聚出一张缓慢旋转着的卡牌幻影,“看到这些卡片了么,我相信未来肯定有那么一张卡片,能够解除笼中鸟的禁锢。”
雏田双手抱膝,将头略微靠在膝盖上,微偏着望向天海凌手中的卡牌。
“真的吗……”
她呐呐的低声说着,神情恍惚。
天海凌则淡淡的一笑,手掌一握,那卡牌顿时化成碎光,“我可不喜欢说大话,总有一天,我要帮你,帮宁次,帮整个日向家族解除笼中鸟的桎梏。”
看到信心满满的天海凌,雏田不禁直起身子,“凌君,为什么要帮我……”
天海凌看着她,微微的皱眉。
“你这种想法很奇怪,难道错误不应该被纠正吗?”
“我曾在一本书上,读到过某个古老国度的一句谚语: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如果我的实力很弱小,那我只能努力去管好自己,可倘若我有足够的实力了,那这世间的不公平,遇到了还是要管一管的。”
沉稳的声音在明亮树洞中缓缓说着,恍惚间,雏田看到天海凌的身影映着火光,好像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她连忙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神情已经镇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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