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辇大圩起身走到韦小宝身旁建议道:

“韦大人此来,小人也知晓一些内幕,日后见了那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只当是猪狗之人罢了!”

“至于韦大人买马之事,小人有心无力,虽然掌控遥辇部所有马匹,但是一旦偷偷赠与韦大人,让部落之人知晓,必然会被逐出部落。”

“如此一来不能为韦大人效力了!”

韦小宝点着头拍着遥辇大圩的肩膀点头:

“这一点本官省得,你不必忧虑,自然不会为难与你!”

遥辇大圩又进言道:

“这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韦大人也有领教,他若再骚扰韦大人,辽国皇帝不在上京,我遥辇大圩便率领部族十五万人把这胆大包天的耶律耳郎抓去,好生毒打一番!替韦大人出了这个恶气!”

“反正这辽国皇帝不问朝政,遥辇大圩愿为韦大人效力!”

韦小宝十分感念,但摆手拒绝道:

“此事万万不可,免得暴露了你的身份!”

“本官正愁着没办法对付那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今番得知了辽国乃至于天下的情况!”

“且看我手段!如何调教这天下!”

遥辇大圩看韦小宝心潮澎湃,激动不已,未敢打扰,等韦小宝平复了一番心情之后,遥辇大圩再又说道:

“韦大人,兄弟此番前来,蒙着面乃是有大事告知。”

“只是韦大人一味询问,这才拖延到现在。”

韦小宝更是欢喜的眉开眼笑:

“兄弟还有何大事要说?”

遥辇大圩看向上京临潢府东南方向愤恨道:

“据我所知,辽国不仅内忧不断,更有外患不绝,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就那辽国东南之地,高丽之西,中间有一处白山黑水,其地有女真等诸多部落。”

“而后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统一了所有部落,一直在等待辽国最为虚弱的时候对辽国之名一击!”

“小人所在遥辇部正好离女真极近,又是皇城司细作出身,专会打探消息!”

“那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已然有了造反称帝之意,就该在这一两年内,便要造反对付我辽国!”

韦小宝好奇道:

“那为何趁着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举事之前,一举消灭之,扼杀在摇篮之中?”

遥辇大圩摇头叹息道:

“谁个不想,怎奈女真部落现在十分团结,且兵马强盛,最重要的是不但首领完颜阿骨打乃一代英雄!”

“其手下有完颜娄室、完颜晟、完颜宗翰、完颜宗弼等无数猛将!”

“随便一个放在任何国家,都是独当一面的骁勇战将!我辽国骑兵无法与之争锋!”

“再加上辽国皇帝如此,朝内又这等腐败糜烂,大家都得过且过,一味的贪财好色混吃等死罢了!”

韦小宝在遥辇大圩说时,记住了这些人的名字,搞不好其中一个便是小玄子的祖先。

“你继续!”

遥辇大圩继续谈吐惊人消息:

“据小人打探来的消息,那女真首领完颜阿骨打为建国做了最后的准备。”

“派其弟完颜晟、名将完颜娄室装作女真来的客商,已然来到了上京临潢府内,专门打探辽国情报,且小人见过完颜晟,完颜娄室,知晓他们二人藏身之地!”

韦小宝疑惑道:

“那你为何不告知辽国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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