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力把在南院大王官邸商议的毒计这就施展,说南院大王为人刚正不阿,知晓了他们对韦小宝做下的脏事,大肆训斥之后,命令他们将韦小宝的银子如数奉还,要不然必要治罪。
他们哪里敢违,这才来如数奉还,并一起对韦小宝说着好话。
韦小宝听了见了,心里只把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十分感激,收回银子之后,自是欢喜不已。
陈大力等官吏还保证韦小宝等人可以随意居住,日后绝不敢再行这等下作之事。
韦小宝见他们认错态度极其诚恳,也就原谅了他们。
待那众馆驿官吏退下,韦小宝至此还不知晓大祸即将临头!
夜里,韦小宝带着时迁等六个皇城司军汉吃了一回,喝了些酒,便又返回,其余人都睡了。
唯独韦小宝还在思虑对策,冥思苦想之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夜里子时(0.00)。
就在韦小宝将要昏昏沉沉入睡之际,忽然听到屋外传来窸窣之声,刚一睁眼,就看到房梁上藏着一个人,吓得韦小宝哪里还有困意,怒喝道:
“哪里的蠢贼?要来作甚?”
那房梁上却传来熟悉之声:
“韦大哥,是我,时迁!”
韦小宝这才放下戒备,对着时迁呵斥道:
“时迁兄弟,大晚上你不去睡觉,跑到我房梁上作甚?”
时迁对着韦小宝神秘道:
“韦大哥,兄弟有个习惯,那便是不在床上睡觉。”
“只在房梁上睡觉,适才正要起夜,忽的看到屋外灯火移动。”
“我便跳下房梁,轻轻打开窗户一看,赫然看到有一支蒙面持刀的汉子,约摸二十多个从墙外翻了进来!”
“兄弟不敢隐瞒,只怕那伙人藏着歹毒的心思,特来告示韦大哥!”
“什么?有蒙面持刀的人进来?”
韦小宝怎敢大意,立刻跳下床来,穿上了护身铁甲,拿上解腕尖刀和石灰粉,严阵以待,对那房梁上的时迁命令道:
“时迁兄弟,你即刻通知其余十个皇城司的兄弟,叫他们赶紧起来。”
“那伙贼人若是对我们不利,不由分说,一并杀之,若只是过路的亡命之人,待他们走后,睡得不要太死!”
“是了,韦大哥。”
时迁好似个老鼠一般顺着房梁钻将出去,去了别的房屋通知其他皇城司兄弟了。
看着时迁离去的背影,韦小宝感叹自己辛亏带上了时迁这等贼中之王,一个精细的汉子,要不然至此还不知道有贼人闯了进来。
“这辽国也有盗贼?”
韦小宝缩在门后心中疑惑不解,正当此时,就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他屏住呼吸,小心堤防,却见门缝之中亮出一个刀头,把门栓轻轻往上抬,然后轻轻推开了门房。
屋内未曾点灯,房门一开,屋外月色撒入,照亮了眼前一片。
那持刀蒙面之人左右观察,赫然发现韦小宝竟然不在床上,亦不知道他藏在门后,诧异道:
“韦小宝这厮去了哪里?”
后面一人低声训斥道:
“且先搬走了两万两白银再说!”
而后三个蒙面汉子冲了进来,还未发现韦小宝,殊不知韦小宝就藏在门后。
他们直奔装着两万两银子的箱子而去,韦小宝心中疑道:
“这伙蠢贼如何知晓我的名字,且知道我这里放着两万两白银?”
“除了馆驿官吏就剩下南院大王知晓了,当真是奇哉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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