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站在一旁,其实她很想说,依傻柱对小寡妇百依白顺的为人,小寡妇不知做了多过份的事,才能让傻柱如此啊。

小寡妇可是他的心头肉,做梦都心心念念的人。

可见,秦淮茹绝对是做了近乎丧尽天良的事。

但这话吧,一大妈没法说,为了养老,陷入魔怔的一大爷,凡乎是明着给秦淮茹当靠山。

养老,一大妈是愧疚的,所以这一点,她没有话语权。

而秦淮茹这小寡妇吧,自始至终,也大概不觉得,让傻柱给自己好儿子背黑锅,是什么太过分的事。

毕竟,这些年,小舔狗对她是有求必应。

她早习惯了,也习以为常了,自然以为,小舔狗,那怕自己让他去偷抢砸,他也不会说二话。

其实总说白眼狼棒梗,盗圣棒梗。

但,秦淮茹才是最大的那只白眼狼,称之为超级白眼狼也不为过。

一边说着喜欢傻柱,爱傻柱,却掏空傻柱的钱袋子,破坏相亲,故意让傻柱差点绝户,还侵占了傻柱的房子。

相反,傻柱对她可是倾尽了所有,养她一家子,吃喝拉撒,几乎全包圆了,并且,这还是在傻柱未与小寡妇确定关系前做的。

所以,说小寡妇是最大的白眼狼,超级白眼狼,一点也不为过。

一大爷皱了眉头,他也有点不爽,这可口的小寡妇得做了什么样的事,才能让傻柱,这个对她死心塌地的傻货翻脸啊。

小寡妇真是让人不省心啊,要不是看她这么可口,并且愿意配合的份上,一大爷真心不想管她。

傻柱这二傻子,都供着她一大家子好吃好喝着,连工资都上供一大半,让她可劲的花着了,她还想怎么样啊。

小寡妇不省心啊,但谁让她可口呢。

一大爷收回异样的目光,一脸关心的道:“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他怎么能欺负你这孤儿寡母啊。”

“我会让傻柱跟你道歉的。”

一大爷,就是这么自信,虽然他用的洗发水不是那什么,穿的更不是特不。

问也没问,到底是什么回事。

定论就已下。

傻柱欺负孤儿寡母。

傻柱若是在此,恐怕得破口大骂。

小寡妇很满意,果然,不是我白眼狼,而是傻柱欺负人,不讲道德,欺负她这小寡妇。

小小黑锅,你都不愿意背,欺我小寡妇太甚了,不讲武德啊。

小寡妇心安理得了。

我冰清玉洁小寡妇,没错。

错的是他傻柱,不帮我儿子背锅,还翻脸,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一大妈在边上,心里直犯嘀咕,自家老伴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问也不问,就下定论了,明显犯错的是秦淮茹这小寡妇啊,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未免欺傻柱太甚了吧。

真不怕翻车啊。

可一大爷满脸的确定之色,一大妈就明白了,她说了只会惹人不快。

没办法,这些年经过一大爷的洗脑,傻柱,也几乎对他言听计从了。

“麻烦您了,一大爷。”声音娇滴滴的,煞是让人心痒痒。

小寡妇,雨转晴了,但俏脸微红,依然让人心生怜惜。

也就一大妈没往那方面想过,否则,真得看出点什么来。

二大爷这时找上门来了,为许大茂被偷鸡之事。

开大会,还是得先通知一大爷,这是规矩,也是习惯。

虽然二大爷很不爽,开个会,还得先通报一大爷,他这二大爷竟做不了主。

但,威望方面,他这二大爷还真远不如,手段也差远了不服不行啊。

“好。”

一大爷点头:“也正好处理下傻柱跟淮茹的误会。”

当着二大爷的面,一大爷当然得收敛点。

淮茹?

叫得真亲,也不怕人误会。

这话,二大爷也就吐糟一下。

小寡妇是其死鬼徒弟媳妇,有这层关系在,这么叫也不算过界。

很快,院子里的大人们,小椅子拿着,集中在院子里。

傻柱自不会犯傻,也主动来参加了。

轻咳了儿声,示意大伙静一下,让他二大爷发话。

“今儿,可是发生了件骇人的大事。”

二大爷扫了几十号人一眼,厉声道:“那就是许大茂家,下蛋的二老母鸡,被人偷了一只。

“要知道,我们大院可是文明四合院,连一针一线,都未曾丢过的。”

一大爷接腔了:“对,这可事关我们四合院的名声,所以,若是我们院子里的人所为,还请他自觉承认。”

“一切都能在院里解决,不致于败坏我们四合院的名声。”

三大爷也装腔道:“如果是我们院的人做的,又不自觉认错,只能报公安,让公安处理。”

“到时候,被抓坐牢不说,还会连累我们整个四合院的年轻人。”

三大爷停顿了下,扫视着几十号人。

“三大爷,您别说话,只说一半啊。”

“就是啊,怎么就会连累了我们四合院的年轻人了。”

几个三十多的大汉,忍不住纷纷开口。

小寡妇此时那叫一个不安啊,事情大条了,小身子都发抖了起来,儿子的事,真事发了,又没主动承认,全院的人非恨死她不可。

但,事不到不得已,小寡妇怎么也不会站出来的。

自己儿子乖巧懂事,多好的孩子啊,怎么能背上这罪名啊。

于是乎,小寡妇只能一脸哀求的看着傻柱。

在小寡妇看来,只要傻柱不揭穿,这事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家好孩子身上。

虽然人多嘴杂,但,一大爷不经意间,还是发现了小寡妇的不对劲。

再一想小寡妇的好儿子棒梗,平时就小偷小摸不断,虽然多数偷的是傻柱家。

可,一大爷那能不懂啊,偷多了没人制止,胆子只会越来越大。

“哎,这秦淮茹的儿子真是养废了,居然连鸡都敢偷。”

歪了的小树苗,想扶正,没这么容易,更何况贾家还有贾张氏在,想扶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一大爷眼中闪过丝精光,嘴角不自觉翘了下。

“也好,这棒梗废了更好,大号废了,以后小号她就不得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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