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了,他急了,他许大茂真也急了。

虽然他许大茂平日也吃拿卡要,但,老母鸡依然是罕见无比的。

娄晓娥是千金小姐出身,虽然嫁给他许大茂多年了,也就做点一般的家常菜,杀鸡这种事,绝干不出来。

再说了,他许大茂可是说过的,要养来下蛋的,娄小娥怎么可能会杀来吃了。

还有就是,有个富翁爹,娄晓娥更不会馋这鸡的身子,杀来吃。

送父母更不可能,娄父作为大大的有钱人,送给他,他也不会要。

所以,当许大茂看到少了一只,心里便有了预感,这鸡,十有八九被偷了。

虽然如今风气严,基来路不拾遗,但,家家户户都吃不饱,一个月未必能吃上点荤腥。

所以,未必没人敢挺而走险。

“娥子,娥子。”

许大茂急匆匆的进门,着急忙慌的问道:“我们家的两只老母鸡,你没有送人吧?”

迷糊中的娄晓娥,捂着额头,起身道:“送什么人啊,你不是说留着下蛋的吗?”

轰的一声。

许大茂只觉脑子快炸开了,果然,鸡是丟了一只。

娄晓娥虽然不是很贤惠,但,还是分得轻重的,老母鸡这么珍贵,吃了,或送人,不是她能做出的事。

“完了,完了。”

许大茂一拍大腿,一脸的心痛:“我们家老母鸡少了只,十有八九被人偷了只了。”

真的是痛心啊,为了这两老母鸡,他可是踩着单车,行驶了七八十里路,去那偏得跟鬼似的乡下,才得到的。

这时代,下乡村,几十里路,可不是开玩笑的,很多路途,根本只能用走的,再加上他车上拉着放电影的设备,自然更是苦不堪言。

所以,这老母鸡,真是他拿血汗换来的,那能不心疼啊。

娄小娥彻底清醒了,穿上了鞋,来到家门口一看,笼子里原本的两只老母鸡,果然只剩一只。

“会不会是跑出去一只了啊。”

事情很明显,但娄晓娥依然不敢相信,鸡被偷了。

或者说,不会第一时间这么想,毕竟偷鸡可不是小事。

没办法,时代如此,小偷小摸倒没什么稀罕,可偷鸡,这四合院可是闻所未闻的头一回。

许大茂很想说,你个傻娥子,怎么可能是跑出去了啊,这鸡了不起能开笼子,难不成还能关笼子不成。

但,转念一想,若不先找一找,真有个万一,鸡在院子里蹦哒,大院里的人非撕了他不可。

毕竟,偷鸡的事,可是不小的丑闻,传出去了,他们四合院的人脸上都没光。

传出去了,但没人偷鸡,不撕了他才怪。

夫妻俩急忙在大院里寻了起来。

门,突然开了,小寡妇双眼带着血丝,一脸委屈的样子,低泣似的道:“傻柱,你这是不待见我吗?”

“居然这么久才开门,那我以后就不来找你了。”

小寡妇一副惹人怜l爱的样子,看上去让人好不心疼。

这一套,这一招,小寡妇真不知用了多少次了,可她相信,小舔狗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依然得受用。

傻柱恶心之余,很想说,好啊,最好你这绿茶婊永远别来了。

“哎呦秦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傻柱一拍大腿:“实在是我炖的鸡肉它太香了,我完全没听到你在敲门啊。”

虽然只是在门口,但那迷人的菜香,依然扑鼻而来,秦淮茹吸了下那香气,不由咽了下口水。

这也太香了,傻柱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这炖鸡肉,得有多好吃啊。

秦淮茹信了这说辞,这么香,馋入迷了,很正常。

在缺肉食的年岁,谁不如此啊。

可小寡妇忘了,傻柱不是一般人啊,他可是大厨,吃食怎么可能迷住他。

想不到这点,倒不是小寡妇不聪明,只能说她到底眼界有限。

看向傻柱的厨房,小寡妇虽恨不得,立刻冲进去,连锅带肉端回自己家去,但,如今,急在心头的是她那乖巧懂事的好儿子的偷鸡事宜。

小寡妇连忙进屋,拉着傻柱的手,半掩上了门:“傻柱,我有要紧事找你,我们进屋说。”

笑了下,傻柱跟着走进了屋,故作打趣的道:“我的秦姐啊,你这不急着找许大茂,找我干嘛?”

众邻居们见此,不由笑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都懂的表情,老光棍加寡妇,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的,进屋还能有什么事啊。

急了,小寡妇秦淮茹再一次急了,她敏锐的感到,傻柱有点不对,平日里,发生了这种事,小舔狗都会主动出头帮她的。

可如今事情紧急,小寡妇也没那心多想了,半娇嗔,半恼怒的道:“傻柱,连你也不帮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本以为你是我的依靠,没想到你也……。”

说着,小寡妇泣不成声,流下了恶毒的眼泪。

虽在哭,但小寡妇还是不忘在偷瞄傻柱,心想,小舔狗,我都暗示都这么明显了,你不会不懂吧。

傻柱真想呵呵她一脸,这眼泪带毒啊,自己可不是原身,可,装,还是得装一下的。

“我的……姐哦,你有事就说事,哭干什么啊。”

小寡妇见奏了效,眼泪立刻打住,她可没时间拖拉了,必须尽快说服傻柱背锅。

哭,都能说停就停,丝毫不拖泥带水,傻柱也真是自觉见识少了。

真特么是影后啊,这哭戏绝对秒杀后世的那些小花小生啊。

我原封你小寡妇为第一哭戏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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