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陈让拙劣的舞技,大家也都慢慢的不在羞涩,也都开始慢慢加入进来。

整片草原,晚上一片欢腾。

第二天,陈让揉了揉被灌多了的脑袋,从蒙古包里爬了出来。

当看到现场已经没有牧民,暗自赞叹了一下:“论酒量,自己跟这些草原上长大的人根本没可比性啊。

平均一人三瓶52度起步,这喝的陈让都断片了,他们却能大摇大摆的回家,这确实是厉害。”

此时塔娜从小木屋里钻了出来,这令陈让很诧异:“你们晚上没回家吗?”

询问这话,并不是陈让小气,不让她们住小木屋,而是担心阿里木大叔后面会打上门来。

毕竟两姐妹都是没结婚的小姑娘,在自己这个单身汉这里居住,确实不太方便。

塔娜听到这话,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有点埋怨:“陈大哥,你要是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那么多嘛,才两瓶酒下肚,就不省人事了,我和姐姐把你抬回帐篷可累死了。

其他牧民玩的比较晚,等他们走了,我和姐姐把这里收拾干净,一看太晚了,就干脆住这了。

我给阿爸打过电话,他也同意了。”

陈让听到阿里木大叔同意了,也就放心了。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不能喝的。

52度白酒,一次喝两斤,这个量放眼任何地方,都是水准之上了。

不过对上草原牧民这帮恐怖的家伙,不够看也是没办法,他们天生的好酒量,这的确比不过。

陈让看到两姐妹辛苦了,立刻往厨房走去:“我给你们下碗羊肉粉,你们不是喜欢吃嘛,今早给你管够。”

这里的女孩子似乎天生喜欢吃米粉这类食物,在西域有句名言。

说的是:“没有一个丫头子是一碗炒米粉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两碗。”

这话或许太过偏颇,但从一定程度上反应了,她们对米粉的喜爱。

陈让对米粉这类食物,是没有特殊偏好的,只觉得吸溜起来很顺滑,除此之外,就是觉得吃不饱。

这个吃不饱并不是真的吃不饱,而是吃的已经涨肚了,总还是觉得欠点什么。

非要在吃点其他的,比如馕或者馒头之类的面食充一下,否则就只是觉得胃虽然饱了,但肚子却还空空的。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个病句,但确实是真实感受。

陈让吃粉是肯定要配馕的,不过还没吃完,拉水泥和沙子的老板就把车开了过来,车上跟着两个卸水泥的工人。

这大清早的装水泥,确实也是辛苦,陈让连忙招呼:“来,吃碗羊肉粉在干。

二十吨,八百包水泥,这可不是个轻松活。”

不过卸水泥的工人可不敢吃,水泥和其它东西不一样,一袋水泥五十公斤重,要用巧劲才可以搬完,一旦吃饱了,劲就使不出来了。

不过司机倒是馋了,问了句:“老板,你这是请我们吃嘛?”

陈让点点头:“这是当然了,去吃吧,管饱。”

说着还掏出了一包蓝雪莲:“你们分着抽一下。”

陈让一向不是个小气的人,对待从外面来给自己干活的人,也向来是比较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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