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是……是番邦的小王爷要我做的这个差事!我因被钱迷了心,所以……所以就……”
“据本官所知,你家里也颇有基业,为何还这般鬼迷心窍?可是染上了什么不良嗜好急需用钱?”贾芸问道。
“不是的大人,不是的!其实早先那些人知道我皇庄主的身份,就来找过去,可我也不傻,我家祖辈能有今天的成就,实属不易,这种出卖良心的事我才不做,可……可说来惭愧,只因与我指腹为婚的尤二姐嫁了高门大户,我一时心生妒忌,其实也怨我,是我听信了谗言退婚在先,只是我们农庄,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我现在看到她出路那么好,脸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一心想搞些银钱,扬眉吐气一回,没成想就……哎,说来都怨我哪!都怨我!”张华确实有了悔恨之心,痛哭流涕地说道。
贾芸一见他哭成这样,便给他时间恢复情绪,就宣布休庭再审。
正巧大理寺送了人过来。
“堂下所跪何人?”贾芸了结了这头,又接着审那头,他拍了惊堂木,呵斥道。
那女子怎么见过这种场面,早就吓得如筛糠一般。
“大人问你话,还不如实回答。”
“小女名叫夏清。大人小女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
“还敢叫冤?夏清?本官现在是不是该称呼你素婉?你自己犯了什么事?说吧!”
素婉垂着头,左思右想,欲言又止,“都是小王爷......“
“若你老实交代,必有重赏,若是不老实交代的话……”
素婉没想到贾芸他们已经掌握了这么多内情,她到底也是才加入舞坊不久的,又有重利诱惑,便如实招了。
“你口中的小王爷是什么人?”
“是番邦最小的王爷,听之前办事熟悉的姐姐们说,也是一位有力的皇位继承人。”素婉缓了缓,才继续说道:“我自幼家境贫寒,那日上街买菜见胡旋舞坊前围了好多人,我哪里看过那些个,只当是发生了什么事,便也跟着人群上前围观,结果就有人来搭讪,说让我来学舞,管吃管住,还有银子拿,若跳的好的,还有更大的机会。我一想竟有这等好事,便和家里商量了,去了舞坊。”
“既然你说是去学舞,又是怎么成了探子?”
“本来我们都以为是去学舞的,我是说我们一行人选上来好多人,可是后来发现这里面古怪,每个人都被他们的几句话弄得拼了命的练习,好像不听话不努力就会丢失这个机会似的,我也一样,可我比他们还拼,我没有选择,家里以为我选上来了,好不容易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高兴的不得了,我不能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
“所以不管他们要你做什么,你都照做了!”贾芸问道。
“是。”素婉说完这些显得疲倦不堪,她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大人,可否给我一杯水。”
贾芸早已知道他们的招数,怕她也中了春蝉的毒,便请来萧怀远为其诊治。
素婉的额头上渗出颗颗汗滴。
“她也是吗?”贾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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