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锐母亲那边的亲戚,则更像陈锐的母亲离婚,到时候她一个女人,分了钱不都是给家里人花。

但是,如果能不离婚把存折和钱都拿过来也还行。

陈锐在这个时候问了自己父亲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家的亲戚还要当亲戚么?

若是还要当成亲戚,如果还是想有来往,那是一个处理的方法。

若是不准备当亲戚了,不准备再来往了,那又是另外一种处理方法。

陈锐先和自己父亲说,如果不准备来往了,该怎么办。

很简单,那就是把陈锐舅舅搞得这些事情都当做不存在,他还怎么搞就怎么搞,他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一切以法律程序为准。

如果协议离婚不行,那就诉讼离婚。

总之,就是我不在乎了,你也就打击不到我了。

陈文亨想了想,他摇了摇头,这样处理起来确实简单,但是……

他还是想有亲戚的。

于是,陈锐就说了第二个解决办法。

如果说第一个解决办法是我不在乎了,你就打击不到我了。

第二个解决办法,就是用魔法击败魔法。

人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人的观念,人的判断法则都是不会变得。

既然如此,那就用魔法打败魔法。

既然陈锐的舅舅说陈锐的妈妈为了她的家庭付出了多少,为了陈锐和陈文亨付出了多少。

陈文亨被当成“强者”,说任何有利于自己的话都是“懦弱”的话。

那就让陈锐这个当儿子的,才几岁的小孩子来当“弱者”。

不管陈锐父亲的亲戚这边,是不是已经知道陈锐很厉害了,学习很好,但是他们的固有观念里,还是会认为陈锐是“弱者”。

那陈文亨不能说的话,陈锐就能说。

陈文亨说了别人不信的话,别人就信。

陈锐的舅舅说陈锐的母亲为了陈锐的家庭付出了多少。

陈锐就说自己好多年,除了偶尔新年能有一套新衣服,根本没有新衣服穿,甚至连衬衣,内衣都要穿别人剩下来的。

陈锐的舅舅说陈锐的母亲如何含辛茹苦,陈锐家里连一台洗衣机都不舍得买,让她在大冬天里冻着手洗衣服。

陈锐就说父亲之前的工资存折一直给母亲保管,陈锐的父亲想要买一台洗衣机,但是向陈锐的母亲要钱,陈锐的母亲却说没有。

陈锐的舅舅说陈锐的母亲已经节俭到了不买化妆品,不舍得佩戴首饰的程度了。

陈锐就说,他看到母亲把结婚时候买的金耳环悄悄卖了,钱也没有看到。

陈锐的舅舅强调自己一家和娘家这边的人是多么照顾陈锐。

陈锐就说,确实很照顾,自己现在穿的这些衣服,背的书包,都是舅和姨家好心施舍的呢。

至于为什么他们两家的孩子,总有新衣服穿,总有新书包背,他也不清楚,应该是他们的家长收入更高吧。

陈锐也不哭,也不闹,他只是冷静的描述着客观的事实。

但是,陈锐里亲这边许多人被他说道流泪。

陈锐表亲那边很多人也于心不忍,可是,但是,还要帮亲不帮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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