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奇长相平平无奇,看起来三十多岁,属于放人堆里挑不出来那种。
反应比常人迟钝些,长时间没洗头导致头顶斑秃,两侧头发竖直如同书立架。
打着酒嗝把鸭骨鸭架抛下,他觉得浑身都是鸭屎味。
按照三个和尚没水喝的故事,科布和莱文显然不会亲自下厨,而三个还活着的女孩又不能给予自由,那些杂物活自然都交给他去做。
哪怕屋里有成箱牙膏和牙刷,康奇也不愿洗漱,提着柳条编制成的篮筐随便塞了几样东西。
提提宽松裤子,要给女孩们送饭了。
在那之前他要放水,膀胱憋得实在受不了。
今晚的月光羸弱,趁着神智还算清醒,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苹果树下走。
“嘘嘘。”
“哗啦啦。”
起沫子的尿液浇在褪色明信片上,有几滴甚至溅在裤脚。
他的家教很好,可就像教育程度再良好的家庭也会蹦出几个化骨龙,康奇与狐朋狗友的接触次数远胜过家人。
对于有上好文化程度的母亲那番否定自己一切的说教,康奇成年后就听不进去哪怕一句话。
“弗莱德,希斯特,你们两个白痴,惹他们生气干嘛,原本不用死的。”
“还不如留下崔和那个谁来着,哦,对了,他们让我杀了,唉。”
康奇磨磨蹭蹭一段路,才到小屋前。
“美女们,该吃东西了。”
说完康奇打开门锁,手电筒灯光打过去,把三张噤若寒蝉的脸照个清楚。
她们比月前瘦了足足一圈,康奇想再好的减肥药也比不了这儿的效果好吧。
散了会儿里面吃喝拉撒和不明液体带来的刺鼻气味儿,康奇喂狗一般把几个果子和半瓶酒丢地上。
没人去动,对康奇的恐惧胜过饥饿。
取出根牙签,在发黄牙齿剃下缝隙肉渣后,狠狠戳进最近的女孩体内。
依旧没人动,一声不吭的像三个人形麻袋。
“是该换了,她们承受不住科布再来两次的。”
康奇好死不死点燃廉价雪茄,得自叫崔的男人。
那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以为有果园就可以高枕无忧,拿几个女孩当筹码邀请几人加入,还笑嘻嘻的商量谁谁更有姿色。
转头就让科布用石块砸死,剩下那个老老实实带路,康奇下死手把他锤晕扔给了行尸。
“康奇,你个死肥猪,快回来和老子喝酒。”
“咱俩还没分出大小王呢。”
科布扶着墙,醉醺醺的朝这边喊,在呕吐边缘徘徊。
“咳咳,什么垃圾玩意儿,真难抽。”
“来了来了。”
康奇把门带上,手电筒对准科布方向晃了晃。
“你他妈的别照老子,靠,尿不出来了。”
“砰。”
枪声回荡,科布身上多出个窟窿,蛋碎了一地。
“啧,打偏了。”
达里尔抿着嘴,对自己的准头不太满意,他更习惯使用弩箭。
“嗷嗷嗷,我的蛋,我的蛋。”
科布弓成大虾,再无一丝醉意。
“什么?谁在那儿?”
康奇把手电胡乱扫向四周,还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他。
两发子弹交错着击中康奇和科布。
“达里尔,你绝对是故意的。”
纳特在另外一棵略低矮树干上。
康奇拿手电的手掌血肉模糊,想接回去都难。
他捂着锥心刺骨手臂,强忍着往吉普车跑。
“啊,莱文,救我,有敌人,啊。”
早在第一声枪响,就使莱文惊醒,他便翻身拿到枪,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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