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次我们也是有帮忙的。”文才满脸委屈,一张老脸又差点皱成一团。
陈滨脸一冷,“是啊,师父受的最严重的伤就是你干的。”
文才一愣,缩到一旁不敢讲话。
“师兄,文才他也是被控制了嘛,您就别怪他了,”秋生现在的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对九叔都没这么老实过。
“你还敢说,不是让你回来和师父说,文才可能中招了嘛,结果呢。”陈滨提起这个事情就有火,还好自己赶回来及时,否则现在就得准备招魂仪式了。
“我这不是太急了,忘了嘛。”秋生嗫嚅两句,低着头不敢讲话。
“算了,阿滨,别怪他们,他们这次也尽力了。”九叔性格仁厚,自然不会苛责自己的弟子,这次两人的表现他已经算满意了。
“对了,当时不是检查过文才嘛,怎么他又会中蛊?”九叔这才想起来。
“玉真子说了,当时他下的是蛊虫的子体,在没有得到文才的血之前,是无法发动的,也就无从察觉。”陈滨解释道。“而文才的血在被那只成体蛊虫吃了之后,就已经被母体所感应到,只是玉真子延迟了发动的时机。”
九叔明白了,看来玉真子真的老谋深算,一个蛊虫就将所有人都算计在里面了。
“行了,我们就下去吃饭吧,吃完我们还得回义庄呢。”九叔没有再纠结玉真子的事情,对着几个徒弟说道。
“好。”陈滨点头,准备上前搀扶九叔。
“行了,内伤已经痊愈了,我的身子骨没那么差,今晚你四目师叔要来,我们得提前准备一下。”
餐桌之上,仍旧带伤的任发对着几人不断感谢,尤其是陈滨,那热切的态度就差叫上一句贤婿了,至于阿威,阿威是谁,不熟。
任婷婷的炽热眼神,看得陈滨浑身不自在,可是在任家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低头干饭,躲避视线。
文才秋生满脸幽怨,明明自己也出力了,怎么就没人来关注自己,悲愤之下,食欲大增。
“小哥,您要添饭嘛?”
“哦,帮我添满,谢谢。”
“我也是。”
于是饭桌之上,场面诡异无比,三个年轻人不断干饭,九叔在任老爷的全力吹捧下,满脸通红,直呼不敢当,可就是回避最关键的问题,任婷婷满脸花痴,让陈滨怀疑她被董小玉附体了。
一顿艰难的午餐过后,九叔再三回绝了任发多住几天的请求,同时无视了自己两个徒弟乞求的眼神,拉着陈滨就走。
陈滨临走之时,将栓在门口的旺财也一柄带走,傻人有傻福,怂狗有好运,不知道是不是毛色暗,在黑尘瘴中看不清楚,还是玉真子不屑于动手,反正当时埋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旺财毫发无伤。
“爹,他真就这么看不上我嘛。”任婷婷悲伤地问道。
“有些人,注定不属于这里,阿滨的未来,不是我们能限制和企及的,忘了他吧。”
任婷婷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紧紧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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