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现在对手机需求不大,顺手揣进了兜里。

简单用了些晚餐,乘着集团给他配备四个圈的奥迪A6专车回城,赵诚让司机停在了母校门口,打发美女副主任和司机先回家,他要到学校图书馆,查些电子方面的资料。

对了,重点是学校图书馆这五个字,图书馆里有位美女,叫丁菲,第一次挖墙角失败,今天开始第二次。

看看表,不早不晚,6点10分,图书馆晚7点开门。

他没往校门内走,而是沿着离学校不远的一条商业街闲逛。

4年青春记忆,浓缩在这条街上。

他想起了充满着浓郁忧伤的《城都》这首歌: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突然,赵诚眼睛一亮,对街那家基友们常去灌酒的“朋友”小酒馆,靠街的包厢,浮现出一个熟悉的人头。

老班长。

泥玛,3号包厢3号包厢3号包厢,多少放浪的夜晚,就是在那儿度过的。

他像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到了妈,发了疯般跑了过去。

推出门,略微有些失望。

四男三女,是当年学生会主席团成员。

只有两位是同班同学,老班长和超级美女李芷兰。

赵诚班级的班长是学生会副主席,还有学习部长、组织部长、宣传部长。

七个人毕业后都留在坤山工作,正吃着聊着。

丁菲居然也在。

赵诚可谓是百思不得其姐,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丁菲怎么会跟这些人交集到一起。

没道理啊。

丁菲高中毕业,就考到位于苏北的江南外国语学院外去了。大学四年,一次也没来过赵诚的江南工业学院,也就跟这些人连个照面都没打过。

她怎么会跟这帮人这么熟呢?

“阿诚,你怎么来了?没吃吧,来来,正好,我们也才刚开席。”

正对着门的班长刁斯槐,第一个看见了赵诚,赶紧挥手。

老刁可是个厉害角色,就职于坤山排名前十的大企业。

老刁的父母都是七十年代第一批机电专业大学生,那时候的大学生可不得了,万里也难挑一,老刁一个人就拥有俩。

赵诚一直感觉,“刁两万”,是老刁的天选之名。

刁爸刁妈有文化,给老刁取的名字,比赵诚这个毫无内涵,完全是父母为人诚实,希望儿子也诚实一些所取的名字,有面子多了。

人家的“斯”,是斯文扫地的斯;“槐”,如果你仅仅理解成槐树,那就太没文化了。这个槐,是槐棘的槐。

两千多年前的周代朝廷种有三槐九棘,公卿大夫分坐其下,后因以“槐棘”指三公或三公之位。

所以,这个“槐”,才是名字的重点和核心,寄托着刁爸刁妈良苦的用心和深远的期望。

学校里,老师学生们一直对老刁这个名字十分敬仰,都说刁爸刁妈的文化,像黄河之水天上来。

直到有一天,赵诚不小心把它读成了“吊死鬼”。

然后所以,赵诚见到班长,总有一种心虚和愧疚的感觉:兄弟常把普通话读成不通话,都是家境贫寒,小时候拼音没学好惹的祸!

话说,你爸你妈这么有文化的大腕级人物,就没注意到这谐音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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