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阎埠贵惊叫一声,却见这块板砖,与他的脸近在咫尺,却没有砸下来。

原来只是吓唬他?

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却想在众人面前扳回面子,朝陈卫国吼了声,“你打啊?有能耐你给我使劲儿打!”

呦!竟然还有这样无理的请求?他陈卫国可不会手软!

“三大爷,这是您要我打您的!”

啪!

“啊!~”

阎埠贵被一板砖正中右脸,顿时脸上出现一道血印,整个人也被拍翻在地上。

“老阎!”

易中海看见阎埠贵被板砖拍那一刻,腿吓的软了,差点就跪在那儿了。

阎埠贵一碰被拍的脸,疼的龇牙咧嘴,坐在地上,有些委屈的望着陈卫国抱怨。

“陈卫国,你干吗总喜欢打我?你打我一个大爷,良心不痛吗?”

阎埠贵在抱怨的时候,用脚踢了下陈卫国的脚踝。

陈卫国早就想找机会收拾那个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了,正巧,机会来了。

“哎呦!”

陈卫国假装重心不稳,往前栽倒,手中的大板砖这个时候‘没拿住’,甩飞出去。

阎埠贵就见陈卫国朝着他摔下来,不等他爬开,就被陈卫国一膝盖顶了老脸,咣当一声后脑勺砸地。

“啪!

“啊!~”

就在众人看见阎埠贵后脑勺砸地,结结实实的疼的样子,倒抽一口冷气时,另一个画面,让大家伙也不由得震惊。

那块飞出去的大板砖,正好正中易中海的脑门。

就见易中海一个仰壳,倒在了地上,后脑勺也是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

“三大爷?”

“一大爷?”

“他们没事吧?”

“没摔死吧?”

众人从呆若木鸡,反应过来后,赶紧冲过来,看看两个大爷到底有没有事。

陈卫国站直身子的时候,狠狠的踩了脚阎埠贵放在地上的手。

“啊!~”

阎埠贵这一惊叫,吓的刚才恍恍惚惚要晕倒的易中海,从地上猛地坐起来。

“怎么了?”

当他看见是阎埠贵从地上坐起,甩着他的手,眼泪都飚出来了。

他猜到了,刚才看起来是陈卫国被阎埠贵踢摔了,其实就是借着机会,整他们两个大爷。

“三大爷,您说您,自己求板砖拍就算了,还埋怨我踢我做什么?看你这一踢,一大爷都跟你遭殃了!”

阎埠贵含泪,咬牙切齿的望着陈卫国,“谁遭殃了?就你一个人,坑害我和你一大爷!”

“一大爷,刚才你可看到了,是三大爷踢我,我手里的板砖才飞出来砸到了你,不能赖我啊!”

在外人看来,就是这么会儿事。

这周围看笑话的邻居们,也在小声议论,说是三大爷自己搬石头砸脚呢,还赖人家陈卫国,是有些不地道了。

别人都这么说了,易中海就算猜出来这是陈卫国故意的,奈何人家做的天衣无缝,像真的一样,他又不好说什么。

“老阎,这都是巧合,你也不用怨谁了!”

易中海过去扶阎埠贵起来,阎埠贵就见易中海额头上被砸破了,有血从伤口沿着脸流下来。

“老易,你额头出血了?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就流点血,没什么,不用!”

易中海从衣兜里掏出帕子,从容不迫的按住了流血的额头伤口,对阎埠贵说句。

“我和你身为大院的大爷,其实不管身份如何,有错也该承认,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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