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25年九月廿九,有官员上奏朝廷。
奏云:昌都府中,振其功多。有吏问民无食者,皆言有。问二十余人,皆然。
帝大悦。
……
躺了好一会儿,余蓉弄好了饭菜,便让两小只来叫他。
楚正起来,来到院子之中,吃起了饭。
“楚兄弟,你既然回来了,要不要我找人叫你姐姐过来?”余蓉顿了一下,询问道。
楚正闻言,微微摇头,道:“没事,我回来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有必要去叫她。”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听到声音,楚正神色一愣,感觉有些奇怪,问向一旁的余蓉道:“嫂子,这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他的话,余蓉顿了一下,道:“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情,张山的儿子和妻子,在昨日死了。这是有官府的人过来问询张山的一些情况。”
“张山?”楚正闻言,眉头微微蹙起。
张山自然是之前想要问他鸡吃的那个地痞,没有想到,短时间不见,对方的妻子儿子都死了。
这事,倒是有些怪异。
不过,楚正觉得,这件事情,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倒也没有凑过去的必要。
“是怎么死的?”楚正吃着菜,随意问道。
“是被人毒死的。”余蓉回道。
听到余蓉的话,楚正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张山所住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出现一个这样下毒的人,让他心中有了一些顾虑。
“嫂子,凶手抓住了吗?”楚正问道。
听到他的话,余蓉犹豫了一下,道:“官府抓了一个人,不过……”
说到此处,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过事情有些古怪。”
听到她的话,楚正疑惑道:“怎么了?”
“因为据张山所言,他儿子妻子,是被李铭李公子毒死的。”
“怎么可能?”楚正错愕地看向余蓉。
在他印象之中,李铭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对方身家更是不凡。
这样的人,会毒死张山的妻儿,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这里的街坊也是不信的。”余蓉摇了摇头,“自从李铭公子来这里之后,就一直与街坊为善,经常用芭蕉叶给感染风寒的人吃。一些街坊遇到麻烦,他也会鼎力相助。我们实在不信李铭公子是那种会下药杀人的人。”
楚正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嫂子,你跟我说说事情的原委吧。”
“嗯好。”余蓉点头,她也明白这位楚兄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若是有心,对方或许能够帮助一下如今的李铭。
“这个事情,还要从前日讲起……”余蓉开始把她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在前日,张山偷偷进入了李铭的院子,想要偷芭蕉叶子。
结果他偷叶子的时候,折断了好几颗芭蕉树。
并且偷的时候,还被李铭发现了。李铭把他骂了一顿,就把他驱逐出去了。
而在昨日,张山的儿子染了风寒,重病之中,张山因为老婆的要求,又过来找李铭求芭蕉叶了。
李铭心善,便答应对方,给了几片芭蕉叶。
结果在当天,张山的儿子和老婆,在家中毒死了。
张山说,因为了自己弄断了李铭家的芭蕉树,李铭怀恨在心,把他妻儿毒死了。
现在外面传的说法是,李铭因为张山折断他的芭蕉,而怀恨在心,在给张山的芭蕉叶里,抹了毒药。
只是,因为李铭在这里的名声很好,街坊也为他担保,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再加上没有直接的证据。
所以,这个桉子,一直悬而未决。
“李铭会下毒吗?”楚正听着余蓉所说,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想法。
如果是听到事情之前的话,他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他觉得,李铭不是那种人。
但想到李铭对芭蕉的痴爱,楚正突然又觉得,对方倒有那么一线可能了。
至于张山会不会下毒,楚正没有想过。
张山和李铭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杀死自己妻儿来陷害对方。
这样害李铭,对于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事情有些难办了。”楚正沉吟了良久,依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嫂子,如果要担保的时候,也加上我一份吧。我觉得李铭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他顿了一下,对一旁的余蓉说道。
虽然他觉得李铭有一线可能,因为张山弄折了芭蕉树而下毒。
但,那只是一线可能。
只要李铭不失心疯,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嗯,行。”余蓉有些失望,她还以为楚正知道这件事情,就去帮忙破这个桉子呢。
这其实还是余蓉把破桉想得太简单了。
之前那个新婚桉,看起来难,但其实处理好逻辑点,破起来就很容易。
而这个桉子,比之前那桉子,复杂了很多。
死者与嫌疑人之间的恩怨太勉强。嫌疑人还有街坊给背书。
而死者身上,又没有什么突破口。
这种桉子,以如今的水平条件,放个十几年,都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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