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关外,阎圃前锋大军被拦住了,为首一员将领约莫三十岁,身高接近八尺,长得是虎背熊腰,魁梧雄壮。胯下一匹棕色战马,气势十足,手中一口大环刀,横在胸前,杀气腾腾,令阎圃心中为之一颤。
那将领策马向前,走到阎圃正前方,大喝道:“某家雷铜,乃是益州刘州牧麾下大将,前方可是阎圃小儿?”
一句话,尽显轻蔑的口气。
显然作为刘璋布置子在前线的大将对汉中太守还是很了解的。
阎圃听后,气得跳脚。别看她麾下两万人,但全部是乌合之众,能打的武将更是一个也没有。
他娘的,好歹他也是镇守一方的太守,如今却被一个三十来岁的将领奚落,让阎圃心中发怒。
然而,雷铜又说话了,大吼道:“阎圃,听说你是靠着出卖主公张鲁上位的,哼,一介纨绔子弟,何德何能居然担任汉中太守,本是宜州人如今居然带着外人来进攻益州,你良心何安?快快下马受降,本将尚可????????????????饶你一命。”
顿时,阎圃怒了,拔出腰间战刀就冲了出去。旁边几名亲兵吓了一跳连忙追了上去。
雷铜见此,刀削般的面庞露出一抹微笑。
真是雏儿一个,几句激将的话,就失了阵脚,难堪大用。就这样还想着进攻益州,也不知道那卫宣是怎么想的。
雷铜脸上露出冷峻的表情,抡起大环刀就朝阎圃冲去,胯下棕色战马铁蹄狂奔,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战马奔腾,雷铜在马上,整个人和战马浑然一体,好似融为了一体,他手中的战刀抡起,借着胯下战马奔驰的力量,如天神降临,不可抵挡。
阎圃冲向雷铜的时候,立刻就察觉到雷铜气势的变化。
杀气逼人,绝对是战场宿将。而且,雷铜抡起战刀劈来的时候,那气势压得阎圃喘不过气来。阎圃虽然明知不敌,却也知道这时候必须要挡住雷铜,因为他不和雷铜交手就立刻后退,肯定会出现败局,麾下的士兵也都没有了抵抗的心思。
因此,阎圃也是抡起战刀劈向雷铜。
战马奔驰,两人刹那间就碰撞在了一起。
“铛!”
兵器碰撞,雷铜大环刀劈在阎圃的战刀上,使得阎圃双手一颤,险些握不住战刀。雷铜嘿嘿冷笑两声,大环刀顺势一抹,朝阎圃的腰间削去。阎圃见战刀削来,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收到抵挡。然而,雷铜却是一脸不屑之色,他手中的大环刀削出后,等阎圃收回战刀抵挡刹那间,手一翻,战刀一转,立刻朝阎圃的脖子削去。
吓得阎圃亡魂皆冒,连忙趴在马背上。然而还是晚了。
“噗!”
大环刀锋利无比,一刀削出,阎圃的胳膊受伤了,慌忙调转战马往回跑。
“杀!”
雷铜这么轻松败了阎圃,哪里肯九次方国他,大吼一声,立刻领兵朝其余的士兵冲去。他要趁机掩杀一番,就算抓不到阎圃,也要阿静这来犯的敌人杀退,震慑一下汉中和
卫宣。
后方二十里,张郃军中,一名斥候冲到了贾诩跟前:“监军,前锋阎太守大败,敌将雷铜率兵穷追不舍。”
张郃闻言大惊,白水关不过万人驻守,阎圃手下的虽然是乌合之众可毕竟有两万人,按照行军速度双方应该刚见面才对,怎么就大败了。
看了一眼贾诩,张郃在马背上抱拳说道:“监军,郃请战。”
贾诩摇摇头问那斥候道:“具体情况如何?”
斥候接着说道:“阎太守带领我们一路行军到白水关外大概四五里的地方,白水关上的守军大概是发现了我们就领着兵马前来拦截……那敌将说阎太守是卖主求荣才当上的太守,现在竟然带着外人来进攻益州,是益州人的败类……然后阎太守气不过就上去要斩杀敌将,结果……结果没几个回合就被敌将雷铜打伤。于是那敌将率队掩杀。”
张郃听得皱眉,显然阎圃不是一名武将,居然如此冒失地上去跟敌人单挑,焦急地看着贾诩:“监军,阎????????????????太守定不是那敌将的对手,郃这就前去接应。”
贾诩笑了:“张将军,可别忘了那阎圃可是张鲁麾下第一谋士,是主公看好的人,说他韬略不输给荀公达,怎么可能如此无智?”
张郃一听愣住了,对啊,阎圃是文官啊,是谋士啊,怎么可能直接上去跟人家单挑,而且还一招就败下阵来。恍然大悟之后张郃看向贾诩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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