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口多,他不算计,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
像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他向来不参与。
所以易忠海和刘海中先后发难,闫埠贵坐在一旁一声不吭,默默看戏。
大家目光齐齐落在林和平身上。
只见林和平掏着耳朵,不以为然抬头。
说气,也不气。
说不气,肯定是不可能的。
好心好意出手帮忙,到最后好心被当驴肝肺,反被反咬一口要赔偿。
换做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两位贵为院里的大爷,两人夸大其词,恶意栽赃陷害,这事该怎么说?”
“至于贾东旭,医院、街道办都可以为我做证,伤的太严重,华佗在世也不一定能救下他那条贱命。”
“他的死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再者,前段时间我父母去世,贾家给过份子钱吗?没有吧?于情于理我不出也没什么毛病。”
院里还是有明辨是非的人,按林和平这一说,有理!
倒是贾张氏气的牙痒痒。
“我一家都靠着东旭哪来的闲钱捐?”
“不会就为了那点份子钱,你就把我家东旭给记恨上了,故意看着他死的!”
“你个杀千刀的东西,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
她哭的眼泪稀里哗啦。
本身长得就不大好看,这一哭,整张脸邹在一起,更丑了。
不像一旁的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
泪汪汪抬起头,哽咽着声音:“林和平,你怎么变成这样?”
“除了份子钱真的拿不出,我家东旭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你却害的他年纪轻轻就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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