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墓内。
付钱扛着柳乐真,黑凤拖着秦棋,快速向那个地下河溶洞跑去。
那个地方相对较隐蔽,如果那些人真的追到大墓里面来,一时半会儿不一定能发现。
“太猛了,太猛了,秦棋你也太猛了!”黑凤对着背上的秦棋马屁道。
秦棋根本不理会,他现在全身脱力,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神勇。
他知道自己的斤两,能够越阶击杀郎蠡完全是个意外。
首先郎蠡的神话路并不是一条合格的神话路,一切力量来源并非本身,所以本身实力并不强大,身体强度也不高,在近距离交战时,秦棋能够对他造成伤害。
另外,就是郎蠡使出的神力落在自己的身上,虽然有杀伤力,但是效果已经被修成的祖胎化解了大半。
祖胎号称凡体第一胎,拥有可以媲美神体的强大底蕴,除了没有神体自带的天赋,祖胎可以称为第一神胎。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寒蚕的天赋神通攻击并不是直接作用在肉体上的。
他之前在吸收赤色本源的时候就明显感觉身体内突然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没成想被放逐后在虚无之地找到,还因祸得福完成了“认主”仪式。
寒蚕的天赋神通也在那神秘的仪式中不攻自破,自己这才有了反杀的可能。
当然,能真正让秦棋有底气与郎蠡相争的,还是影子法,如果没有它,纵使给秦棋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与已经踏入神话行列的郎蠡交手。
最后的战果,在外人看来的确难以理解,但细细想来又是那么的合理。
祖胎、星文古卷、影子法,每一个都不是简单的。
一想到这里,秦棋也不由得对星文古卷好奇起来,他在想,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又有什么作用?
他现在一闭目就能“看见”脑海中的古卷,但它已经彻底沉寂,就算秦棋如何呼唤它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为何会隐藏在赤色本源里呢?秦棋有些不解。
赤色本源又究竟是何物,用它养育的那颗朴实无华的卵又有何来历?
这座大墓究竟是何人所修,又为何而修?
为何还会出现老子的石刻?
秦棋感觉自己的问题变得更多了。
“秦棋怎么不说话?是死了吗?”黑凤竖着耳朵,一直等着秦棋的回应,但发现秦棋如一具死尸般一动不动。
“你死了,秦棋也不会死,你这只贪生怕死的死黑驴!”付钱骂道,在最后的时候,他看见了黑凤想要独自溜走。
“我才没有!你不要血口喷驴,我那是提前为咱们撤退做前哨。”
黑凤理直气壮的否认,而后对着秦棋说道,“你别听光头瞎说,你不知道,我看见你被寒蚕天赋神通打中的时候,可担心了,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见过脸皮最厚的人都没你皮厚!”付钱忍不住吐槽。
“驴皮比人皮本来就厚!”
黑凤不以为意,嘲讽道,“那也总比有些人被直接吓哭要好,桀桀桀~”
“死驴,你在说什么!”
付钱顿时炸毛,将肩上的柳乐真朝着驴头上直接夯去,吓得柳乐真原地惊呼起来,声音在墓道中回荡,久久不绝······
······
墓坑出口。
武兴与葬丘在小声交谈,眼神在那白裙少女身上划过。
“神洲虞氏?”葬丘听完武兴的推测,眉头皱了起来,“他们不是为了躲避神话诅咒,举族沉眠了吗?”
“在一些超级势力中一直流传着一个推测,认为灵气退潮与成仙路有关,所以在每一个神话腐朽的时代,都会有部分族人不会沉眠。”
武兴曾为一个大教的教主,因为在神话末期准备充足,所以在现世强势崛起,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如果真是神洲虞氏,那我们想要抓住那个秦棋估计就有些悬了。”
“怕她作甚,我们三打一还虚他们?”
说话的人是六人中的最后一人,与武兴是旧相识,名为巴元,三人在之前抢夺真凤宝体时就已经有了合作,现在自然走在了一起。
“那小子以凡人之躯杀了郎蠡,简直就是个妖孽,他们在圣人墓不管有没有得到宝物,只要将他擒下,逼问出禁忌法就是血赚!”
每一个禁忌法都无比的珍贵,拥有超越常理的作用,凌驾其他法之上,但往往都伴随着承重的代价,都在当作底牌在使用。
但是他们刚刚才得知,这个秦棋,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已经使用了三次,而且每一次使用完身体没有出现任何损伤,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那三人出手估计也是想得到禁忌法,不过只要我们守在这里,他们就不敢下墓!”葬丘眼睛落在了虞瑶、寒山老人以及奴兽人卓言的身上。
他们都没有下过墓,对那里面的情况不熟悉,谁先下墓,谁就失去了地利,一旦被堵住,那就陷入了险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等死。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部分真凤宝体,一旦有人落单,必定有人会出手抢夺。
所以他们六人很默契的守在了大墓出口,无人行动。
“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干耗着?”巴元皱了皱眉。
葬丘没有说话,武兴却突然笑了起来,“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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