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来一份金牌隆江猪脚饭、白切鸡拼叉烧、炒牛肉粿,最后再来一个虫草花排骨汤。”
“打包吗?”
“不用,这里吃。”
“噢,好。”
老板一开始没在意,后面就目瞪口呆起来,只见王阎把桌上的菜全部一扫而光,与此同时还干掉了5碗大米饭!
王阎一个人吃掉了3个人的份量!
桌上,王阎一边吃一边打开守夜人APP浏览。
APP里不仅有各种任务,还有新闻、论坛模块,不少守夜人都会在上面灌水,发帖。
王阎这几天浏览下来,恶补了大量新人知识。
进入论坛,王阎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被置顶的帖子。
“【#红星医院最新战报#,噩耗,宁城北城区守夜人分局,段良副局长壮烈牺牲!】”
红星医院?
段良副局长?
一看到这两个词,王阎立即忍不住瞳孔一缩,心海震颤!
通过这几天的混论坛,王阎知道,目前在宁城里,最可怕、最强大的咒灵就栖息在红星医院中。
至从半个月前有守夜人发现红星医院的诡异恐怖之后,这个医院以及附近的街道就被全面封锁。
期间,宁城的四个守夜人分局:南城区分局、北城区分局、DC区分局、XC区分局的局长、副局长,以及大量精锐几乎都全军出动,讨伐红星医院。
然而如今半个月过去,这红星医院不仅没有拿下,反而传出北城区副局长段良壮烈牺牲的消息,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难以接受!
王阎忍不住的点开帖子,不过帖子里的内容十分简短,没有具体牺牲过程,只有壮烈牺牲了一句话。
王阎又点开另外一个帖子,是段良副局长的人生履历:
“段良,宁城北城区副局长
职业:四品佛门禅师
段良副局长10岁觉醒佛根,12岁前往龙象寺修炼,14岁晋级一品沙弥,18岁二品武僧……”
王阎一点点的看着,越看内心越是沉重。
在宁城的守夜人部门中,想要当副局长、局长的门槛一般都是四品。
而虽然同是四品,四品佛门僧人,可是要比四品的超能力者、四品的武者强许多。
毕竟佛门道法天生就克制阴冷邪祟,万法不侵。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位佛门高手却是陨落在红星医院当中!
这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王阎内心沉重,继续浏览各个帖子。
不过没有官方的消息渠道,普通守夜人知道的东西很明显知之甚少,大部分都是各种感慨、惊叹、扼腕痛惜等等,并没有什么有效的信息。
王阎重重的叹一口气,不过根据各种帖子的说辞,王阎还是能够感觉到,现在守夜人越来越不好混了。
随着天地阴灵气和阳灵气数量增多,全国各地诡异恶灵的数量也暴增,守夜人和官方的压力越来越多。
像这一次出现在红星医院的强大咒灵,按照以往,这种程度的可怕咒灵,是不可能出现在宁城这种级别的城市中的。
出现在百越省的省会岭南城,或者羊城、鹏城、港城等超一线大城市才正常。
这说明诡异复苏越来越严重,局势也越来越严峻。
王阎微微摇头,关掉帖子。
他现在只是一位一品武者而已,这时多想无益,天塌了有高个顶着。
就在王阎差不多把晚饭一扫而光的时候,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有电话接入。
王阎一看,是红菱的电话。
“红菱姐,怎么了?”王阎疑惑的接听电话。
“治安局向我报告,你暴打了一位公民,让我处理。”红菱在电话那边冷声道,很显然心情不是很漂亮。
王阎嘿了一声,看来是白勇军那个酒鬼报警了。
“红菱姐,我坦白,我打的那个人叫做白勇军,是住在我楼下的一个酒鬼。”
“这个人好逸恶劳,脾气暴躁,嗜酒成性,有强烈的暴力倾向。”
“就我所知,他老婆经常被他打到鼻青面肿,满身伤口。”
“年头他老婆病亡后,他就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12岁的儿子身上。”
“今天我下楼,他又在打儿子便出手了。”
王阎说完,红菱在电话了沉默了很久,然后默默挂断了电话。
数分钟后,红菱又复电回来:“我在治安局看到了他老婆的报警记录,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
“谢谢红菱姐。”
“老板,买单。”挂掉电话,扒拉掉最后几口饭,王阎对老板喊道。
一个大概四五十岁,弓着腰的男人腆着脸走过来笑道:“小兄弟,你是一名武者吧?这顿饭不用钱。”
正拿出手机准备扫一扫的王阎一愣,但还是扫了一下桌角的付款码,威信支付了100元。
“不用找了。”王阎笑道。
“小兄弟,不用不用,你这真的太客气了!”老板一脸受宠若惊,就要去柜台拿现金还给王阎。
不过当他回过神,王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外面的人群中。
随着近些年国家的大力推崇武道,武者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很多重要的位置都要求是武者身份,还有各种利好的政策。
同时在网络上,还有各种武者和老虎、狮子徒手搏杀的视频,实在令人血脉喷张,心之向往。
人都是天生追求力量的。
在这种情况下,武者的名声和地位开始水涨船高。
虽说在守夜人、在圈内人的眼中,武者就是粗鄙垫底的存在,但在普通人眼中的地位还是很高。
毕竟武者是普通人唯一可以接触到的向上渠道。
……
吃饱饭足,王阎返回自己出租屋。
不过在回六楼的时候,王阎先去了3楼301房一趟。
此时301房里还是一片狼藉,地上满是酒瓶碎片、啤酒液体以及其他一些破碎物品。
白勇军鼻青脸肿的躺在沙发上,衣服破烂,颧骨高耸,两只眼睛被挤的只剩下一条缝。
“王八蛋,快点把地上给我拖干净,然后给我滚去煮饭!”
“好……”白宇低头怯懦的说道,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跑到阳台上去拿扫帚和拖把。
“玛德,痛死我了!”
白勇军一边躺在沙发上指使白宇,一边满脸怨毒的盯着楼上天花板,嘴巴不甘的咒骂道:“6楼那个狗东西,老子我现在绝对够上轻伤了!”
“我要他给我磕头道歉,再赔上七、八十万,否则我绝对不会接受原谅亻……”
白勇军最后一个“他”字还没说出来,就见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你说要我做什么?”王阎笑眯眯的看着白勇军说道。
白勇军嘴巴大张,像是被一只铁钳夹住,喉咙嗬嗬了两声,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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