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必隆离京了。”陈谦吉一脸焦急。
孝庄轻轻的笑了笑,撇过头去看向了索尼。
索尼见状,缓缓起身,朝着陈谦吉微微躬身,“回禀王爷,是老奴安排他离京的。”
“你安排的?”陈谦吉诧异的扭过身子,看向了身后的索尼。
“是的。”索尼恭声回应。
“那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镶黄旗、和正白旗之间,已经将矛盾摆到了明面上。以鳌拜的性格,为了弄死苏克萨哈,是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而遏必隆这个时候离京,很有可能是受命于鳌拜,前往周边调兵入京,以此来威胁皇帝,达到他的目的。”
陈谦吉的话,让索尼微笑的朝着他点了点头。
“王爷,也唯有如此,鳌拜才敢大方心宽、做他想做的事情啊。”
“狐狸尾巴迟早要露,老奴这样做,只是加快了他发飙时间罢了。”
索尼的话,让陈谦吉有些蒙了。
“听你的意思,你是准备好了?”陈谦吉沉思了片刻,才缓缓说道。
索尼摇了摇头。
“那你这是啥意思?让要皇帝的皇位易主么?”陈谦吉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的盯看着索尼。
“王爷,您给沾杆处的那些密卫配置的火铳,老奴已经见识过它的威力,够强大!百人密卫如果安排妥当,可抵御千人攻击。再者说,老奴听说您这些天又在研制什么炸弹,看了火铳的威力,想必那玩意儿的威力,也绝对会令人乍舌。”
“老奴坚信,王爷您对皇宫的防御,绝对能做到万无一失的。抵御万人攻击,也不在话下。”
陈谦吉听言,连翻白眼。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
“爷爷,您就明说,您准备了什么,居然敢放遏必隆离开。”
索尼听言,嘴角微微上斜,满是沟壑的脸上,刹那间露出一抹弑杀的阴冷。
“遏必隆此次离京,是老奴的意思,如果他是去黄河沿岸查看灾情,自然平安无事,如果这老小子胆敢有其他心思,跟随他出行的密卫,会在第一时间结果了他。”
“再者说,从京城到黄河的所有驻军统领,绝大部分是老奴的门生旧部,他们虽表面听调于兵部,听从掌管军机的鳌拜调遣。可实则,他们只是听命于皇帝,只听从于亲传圣旨。”
“所以,即使遏必隆拿着鳌拜的手谕前往,他也调动不了一兵一卒。”
陈谦吉听言,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直接坐在了地上。
“谦吉,瞧瞧你,这一脑门儿的汗。”孝庄站起身来,缓步来到了陈谦吉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了蚕丝手绢,轻轻的帮忙擦拭。
此刻的陈谦吉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
孝庄听言,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陈谦吉呵呵的笑着,转过看向了索尼。
“爷爷,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索尼神秘的笑了笑。
“老奴现在是疾病缠身,当然是回府继续养病了。”
陈谦吉听言,眉头紧皱,沉思了数分钟之后,笑出声来,“对啊,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当然得给鳌拜唱大戏准备好台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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