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巧巧只是大千世界里千千万普通女子的缩影,更多比她们命运悲惨的女子发不出声音。

襄宁她去了好几次,就溺婴现象来说,上次延昌帝下旨严禁杀婴会对官府追究,那只是缓和了一点,治标不治本。

上次延昌帝说的减少税收,最多是不收三岁孩儿的人头税了,可是依旧税赋太重,难以维持生活。

溺婴仍旧会继续,换亲童养媳现象是禁止不了的。要真心实意帮她们,任重道远。

“惹了我,小心我让你变成太监。”

袁令超气呼呼地瞪着何之商。

敢出轨,直接剁了。

“家有悍妻,不敢不敢。”何之商作揖。

“悍妻?”袁令超语调升高。

“女侯是高风亮节,英姿飒爽,微臣佩服。”

何之商有模有样地对袁令超说道。

别说找别人了,今生今世,若非心动,绝不将就。

何之商的话听在袁令超耳中总有种古怪的含义,她撇了撇嘴,“谁是你的悍妻啊?我提醒你啊,我们啊,那是朋友哦。”

何之商说的悍妻,她心里一跳,有点不自在。

“袁女侯是我的知己。”何之商微笑道。

悍妻也罢,朋友也好,那都是她。

“算了,和你说话也挺费神的,我走了。”

二人不在一条街上,袁令超冲着何之商挥挥手,何之商将他的鸳鸯玉坠赠送给袁令超,看着她道:“此乃我的贴身信物,希望有缘分有朝一日能佩戴。”

鸳鸯玉坠不是用华丽的装饰做成的,它只是一再寻常的玉坠 ,细绳是红色的。

但在袁令超眼里,是非常珍贵的礼物。

“挺好的,我收下了。”

袁令超眸光含笑,何之商赠送玉坠,改日她回赠折扇吧,礼尚往来。

“愿君惠存。”

何之商笑眯眯地送别了袁令超。

与袁令超分开后,何之商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绕道去了一间神秘的小屋。

小屋坐落的巷口七拐八拐,前后有门,看样子是方便撤退的。外观古朴简陋,丝毫没有奢华富贵的装潢。

小屋守门的是双目失明的老头子,平常看不见人,但有人过来他是反应最快的。

何之商来时,老头子说:“几人?”

“一人。”

“请。”

老头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从裤子里掏出门钥,把门一开,让开了一条路。

何之商微微颔首,门一关,隔开的是两个世界。

何之商进来时,里屋迅速跳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穿得都是非常常见的衣袍,双目迥然,气宇非凡,不似庸人。

何之商道:“你们来了这么久,是不是好奇到底做什么的?”

“但凭听从吩咐。”出现的一男一女恭敬地对何之商说。

何之商是小屋的主人 ,平常不怎么来此地,外人也不来。

而且,此屋统共就两个人,不过听说会有新人进来。

“按照我要求的 ,你们就得做好心理准备,不成不归。”

何之商严肃道。

非同小可的大事,如果失败,功亏一篑。

“是。”女子率先答话,接着是那个男子。

何之商望着女子,“宣华,你是女子,要去哪儿我已经安排好了,到那时你按照路线走吧。记住,你从此不叫宣华,你只是一个投奔远房亲戚的姑娘汪锦绣。”

何之商冷静吩咐。他把这里当做是秘密基地,负责的是完成各大任务,他布局是着手天下一统的,西陵暗探安插在大秦,他也该礼尚往来。

叫宣华的女子铿锵有力地回答:“锦绣遵命。”

“汪锦绣年幼丧父,靠着母亲与外祖母的关系去安都投奔外祖母家,外祖母家人口众多,你刚刚失去了父亲,应面容哀伤,守孝三年,并且努力打算自己的未来,你应该理解我的意思吧。”

何之商意味深长道。

“锦绣明白,一定完成任务。”

汪锦绣的任务就是靠着丧父的孤女形象在外祖母家站稳脚跟,顺便做成一些事情。

“宣风,轮到你了,你要做的便好好当好一名为国效力的小将军,懂了吗?”

更多的何之商已写了详细章程递给宣华宣风二人,宣华宣风异口同声:“谨遵主人吩咐。”

“此一去,不知归期,我愿祝福你们凯旋。”

何之商打心眼里为这两个人即将到来的命运而带着几分忧愁,是好是坏皆看天命。

他布了局,就看他们能否完成多少。

“主人……”宣华眼里隐有泪光,“我们告别你了。”

“做这种事的,不能随意流露真情实感,别哭。”

何之商不愿宣华太过难过,她的妹妹已被人妥善照顾,无大碍。

有袁令超的照看,这孩子在明德学堂会顺顺利利的。

“主子 ,愿马革裹尸,报答你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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