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愣了一下，看着她异常诚恳的眼神，差点就要点头。
可傅沛和叶朵儿的事在那里，她知道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知道什么叫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尤其是朋友。
她被朋友背叛了两次，再让她去相信一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见她不说话，苏季暖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在乎以前的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
林婉婉只是干笑了几声，顺势喝了一口水。
“暖暖，人都是向前看的。”
“江江，你一定要对我这么狠心么？”
林婉婉摇摇头：“没有什么狠心或者不狠心，你看了新闻应该也知道，我现在都不是一个清白之身，你觉得我有心思和你谈那些友谊的事么？”
苏季暖皱了皱眉：“我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帮你辩护，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随缘吧，暖暖，我吃饱了，得回去了。”
说罢，她也不等苏季暖，便径直出了门，拦了一辆的士走了。
看着她决然的背影，苏季暖脸色骤变，眼里哪里还有半点委屈，只剩下满眼的怒火和记恨。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看了一眼便接了起来。
“苏小姐，你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捞出来？”
苏季暖眯了眯眸子：“今天。”
挂了电话，她冷笑一声：“江凰，你就算是变冷漠了，你的弱点还是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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