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做什么?
“我不叫陆珩。”
<div class="contentadv"> 陆珩笑得诡异,声音极轻的说了一句,“陆初清,你不敢认自己的儿子,却要认别人的儿子,这么些年,你对着我的时候,很难受吧?”
陆初清这下是彻底变了脸色。
顾不得他那句话里披露朝臣的讯息,反正现在宫禁尽在他手,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他怕的是后面那句……
“你怎么不说话。”
陆珩笑着看他,缓步走到前面,他们父子相对多年,任何细微的表情都能看出些门道来,更何况陆初清根本就没来得及掩饰。
那封信上写的东西是真的!
昨夜蠢东西突然悄悄回来,钻进他房中,从嘴里吐出个纸团来,他展开一看,是一封手书。
上面写着陆初清在熙康年间随离宜和谈,路过楚州,与楚州太守楚煜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后来燕军攻破楚州,太守楚煜死战不退,以身殉城,城破后楚家满门皆死,唯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不知所踪。
他的年岁和那位小公子对得上。
而且攻城之时,陆初清正在楚州城中,之后陆家就莫名多了个怀孕产子的侍妾,有了他这个儿子。
因此事年代久远,证据难查,但听闻那小公子脚底有一块胎记,位置特殊,他看到那儿时,就知道此事多半儿是真的。
同样位置的胎记,他有。
多可笑,他叫了另一个人十多年的父亲,这个人折磨他,利用他,对他过河拆桥,他还曾记着这份父子情谊想要容忍退让,可陆初清为了彻底控制他,早些年就在他体内中了蛊。
从一开始,就防备着这一日。
“陆初清,你以为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逼我三缄其口,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将楚珩变成陆珩,将陆瑜变成离瑜,为的始终都是你称霸天下的野心。”
“你当我是什么?”
陆珩大笑,桃花眼眼波迷离温柔,似是嘲讽又似是质问,“是替你儿子铺路的工具,还是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
“就算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也是我一手养大的,你身为人子,如此忤逆,可配为人?”
彻底翻脸,陆初清也不隐藏,卸去了所有伪装,不知何时起,禁军将整个金殿彻底包围。
陆珩好似看不见也听不见,自顾自嗤笑一声。
“你也有脸质问我?”
“陆初清,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就查了这些事吧,那你就太小看我了,熙康二十五年,二十六年,你随离宜前去和谈,边关暂时休战,离喧与大燕主将胡云生约在不归城会晤,胡云生回去的途中却被人所杀,大燕因此换了主将,让当时还是皇子的燕王燕扶青主持战事,战火再起。”
“那胡云生不是离喧所杀,是你吧?”
陆初清面色铁青看着他,情况不能更糟糕,他已经让人去调动禁军,掌控局面。
遂也随着陆珩说话。
“我就知道你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胡云生一死,燕扶青借此为由与离喧大战,战火波及边境三州之地,你一面怂恿离宜在军中生事避免离喧再立战功,一面又派人截杀运送粮草的大军,致使战事焦灼,离喧不得不铤而走险,在鹿岗滩设局,诱杀敌军。”</div class="conten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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