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水淼淼比较担心,水澜也一直昏迷不醒的。

沈栖宴立即联系了花城,让花城以最快的速度送顾医师过来。

顾医师坐着飞行设备过来时,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司机行驶的太快,顾医师都有些想吐了。

一个小时就到了,水澜估计是这段时间太累了,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的休息,今天晕倒了以后倒是有时间好好的睡一觉了。

沈栖宴趁着水澜还没醒,将顾医师带回了自己的住处,给顾医师普及了孕妇产后抑郁症的危害。

产后抑郁症倒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药去医治,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身心放松。

沈栖宴已经和水淼淼沟通过了,水淼淼后面就打算每天去替水澜处理公务,基本就不让水澜处理。

水泠泠就算闹,也让一群人陪着一起照顾,起码有人陪着不会让水澜觉得就她一个人在照顾孩子。

尤其是水泠泠的父亲,沈栖宴让水淼淼去转告,父亲得多陪陪孩子。

但是因为水泠泠的父亲并不是水澜的正夫,只是一个没什么身世背景的小人物,按照水城的规矩,只要是水城的第一个公主,无论是父亲是谁,都要归纳在正夫的名下。

水澜的正夫与水澜感情很好,两个人算是从小就相熟,但是水澜正夫的身体有些糟糕,从小就是个药罐子,所以水澜才和他多年无所出。

如今有了水泠泠,正夫虽然也想去疼惜孩子,但又怕把病气传给了孩子,所以也一直不太敢去见孩子。

所以就导致成了如今这副景象。

倒是顾医师听到了,主动开口:“既然水城主还没醒,我就先去给城夫看看吧。”

中医固本,对治疗多年的顽疾,虽然不如西医迅速,但如果长久的坚持下去,必然是会有用的。

或者有一些病痛是可以痊愈的。

水淼淼感激的看向顾医师,立即就让人带着顾医师去给城夫看病了。

诊断的结果并不算多好,顽疾多年,顾医师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去根治,但是只要长期服药,以后定能让咳疾好转,身体的底子也能好一些,总是能再多活几年的,也能让他离开床铺的时间变长些。

城夫已经没对自己的身体抱太大的期望了,顾医师给他这样的保证已经让他欣喜万分了。

但比起自己,他更担心的是水澜的身体。

水澜的辛苦他一直都看在眼里,但却帮不是什么忙,更让人心堵。

水澜再醒过来时,天已经黑透了,众人都回去休息了,只剩水淼淼和侍女陪在水澜的床边。

沈栖宴和盛时妄、郁征本打算今天离开的,但事情发展至此,他们也不好在水城危难之际离开,只好在这再多待几天。

水淼淼看水澜醒了过来,立即就让人去将顾医师请了过来。

水澜熟睡之时,顾医师就已经给水澜把了脉。

此刻水澜清醒,顾医师又详细的问了一些问题后,给水澜开了些药。

但水城不似花城,有那么多样的花当作药材入药。

亏得顾医师昔日到处寻找恋人,对外城也都算了解,才改用了一些水城有的东西。

可有些花药的药效是无法替代的,顾医师虽然带了些药花过来,但还是缺乏了一些。

水城便立即派了人去花城取。

沈栖宴在这待了三天,花城传来了不少的消息,来找她的人越来越多。

第三日,郁迟都亲自来了。

“我的好妹妹啊,你可快回去吧,你再不回去你母尊要急死了。”郁征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我也要被我母亲念叨死了。”

“你们在外面玩的是高兴了,我在花城那可是备受折磨,都要疯了,祖宗你快跟我回去吧,我要是明天不能带你回去,你母尊就要宰了我了。”

沈栖宴头大,“可是现在水城主生病,我也不好意思这种时候跟她提这些要求,如果她很在意圣物的话,到时候又心情不好,我可就害了人了。”

“不是,你在这待了这么久,都没进入主题啊?”郁迟掐腰震惊,“我还以为你们在这早早的完成了任务,所以很悠闲的玩呢,合着你到现在人家都不知道你们要什么啊。”

沈栖宴伸脚就踩在郁迟脚上,“你能不能闭嘴!你这人太冷血无情了!那不然水城主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开口说什么吗?”

“那你难不成就打算一直在这等到她病好?”郁迟梗住。

沈栖宴:“……”

“本来的确是这样打算的。”

郁迟:“……”

“祖宗,你可饶过我吧!”

“你要是在这等到水城主病好,你就等着回花城时候给我收尸吧。”

沈栖宴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实在是没辙了,只得去找水澜拜别。

沈栖宴去到水澜寝宫时,水澜正在睡觉。

水澜许是整个人的神经绷得太紧了,现在突然松开,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每日水淼淼都会在处理完公务后抽空带着水澜去四处走一走逛一逛,散散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水澜的男宠们也都会过来陪陪小公主。

一开始小公主还很排斥别人的靠近,但三天的时间也有了点小转变。

比如一开始水泠泠连他们靠近都会哭,但到今天,可以触碰到她的手指了。

想来是以前小公主被保护的太好了,都不让别人接触,所以小公主习惯了水澜身上的气味,水澜一旦不在,她就没有安全感。

现在每日都有别人来,小公主逐渐发现没有危险以后,也有了些转变。

沈栖宴听着侍女说的话,也松了口气,“看着水城主这样,我也算放心了。”

侍女跪在地上对着沈栖宴行了个大礼,“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花城主,您对水城的大恩,我们都铭记在心。”

沈栖宴扶起了她,“不用这么客气,都是女子,互相帮衬罢了,当初水城主来花城之时,也是我落寞之时,那时我们虽然素未谋面,但她也宽劝了我一会儿,如今我不过是回报而已。”

侍女眼里都要流泪,“我们城主以前都不会生气的,总是很温柔,自从怀孕中期开始,整个人都有些暴躁易怒,我看着都心疼,但这几天,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天,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城主松弛了许多,都是您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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