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茂,你说那木头真是阎解旷故意给棒梗切坏的?”秦京茹突然转过身拍了下许大茂。
许大茂背着手,都囔着嘴:“这还用说,肯定是阎解旷故意使坏的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就你个傻婆娘还想不明白。”
许大茂对秦京茹的傻样直撇嘴,
心说自个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傻村姑,要是娶的是于海棠该多好。
“还真是啊,这阎解旷是真的坏啊,我都被他欺负好几次。”秦京茹想到以前被阎解旷坑的事,就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
许大茂哼道:“哼,他是没到我手里,不然,我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听到许大茂吹嘘,秦京茹翻了个白眼:“切,你就吹吧,不知道是谁被坑的到现在还没法跟我同房。
你看我跟你结婚也有段时间了,我到现在还是大姑娘了,我都不敢说出去,说出去就丢人!”
秦京茹虽然跟许大茂偷偷领了证,但到现在还没跟许大茂那啥过。
这让她心里很是不高兴,她还指着能抱娃过日子呢,许大茂却碰都不敢碰她,这叫什么事!
而许大茂也不是不想碰秦京茹,他那里伤刚好没多久,担心伤口会复发,才一直憋着。
但现在,许大茂不想憋了,秦京茹既然敢质疑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这果断不能忍啊!
“嘿!竟然看不起我,你等着,今天我就把你给收拾服帖了!”
许大茂翻身就要脱下裤子,证明自己男人的尊严。
然而。
他刚起念头没多久,下面就一阵剧痛传来。
刚愈合的伤口,又开裂了,鲜血染红了裤衩。
“嘶!”
许大茂当时就疼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蛋皱成痛苦面具!
“大茂,大茂!你没事吧?”秦京茹慌了,赶忙靠过来。
但许大茂一看秦京茹,受了刺激那里更疼了!疼的他都快打抽抽了,顿时一把推开了秦京茹。
“嘶!你别过来!”
“你又推我,你到底行不行啊。”秦京茹都着下嘴唇,眼神委屈。
许大茂也是郁闷。
半年了啊,都快半年了啊!
他都没碰那事,他都快憋的成和尚了!
该死的阎解旷,老子跟你没完!
翌日。
阎解旷醒来,在院子里洗漱,就看到许大茂被秦京茹搀扶着从院外回来。
“哟,许哥,这么早就出门了?”阎解旷呵呵笑着打了个招呼。
但许大茂却是跟踩了地雷一样,看到阎解旷就愤怒的瞪起了眼,“阎解旷,你臭小子等着,老子迟早收拾你!”
说完许大茂就一脸怨愤的回了后院。
把阎解旷看的一脸懵。
好家伙!
许大茂是吃枪药了?一大早的火气这么大!
阎解旷懵了,捏着下巴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到自己最近怎么坑到许大茂。
让许大茂火气这么气。
想不明白,阎解旷也懒得在意,洗漱后就回了家准备吃饭。
而在阎解旷刚离开,大院里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
棒梗隔着窗户,在看到阎解旷去了前院后,就提着锯子冲出了家门,直奔向阎解旷屋。
“我让你切我木头,让你切我木头!”
大院里。
棒梗趁着阎解旷去吃早饭的空当,拿了锯子偷熘熘跑到阎解旷屋前,吭哧吭哧锯阎解旷的木头。
阎解旷把他的木头全都锯坏了,他也要把阎解旷的木头也全都切坏!
这就叫以牙还牙,棒梗心里恨恨想着。
但他力气小,一只手又伤着,切木头的速度很慢。
但棒梗还是咬牙坚持不懈,心里倔的很。
只要功夫深,木头切断根!
在棒梗切着木头时,另一边。
许大茂跟秦京茹也回了屋。
屋里。
许大茂倒了杯酒正要喝,却被秦京茹噼手夺过了,“大茂,医生都说了你最近不能喝酒,你可不能再喝,万一伤到你那没用了怎么办?”
秦京茹都着嘴不高兴。
昨晚许大茂那里伤口开裂了,医生说了,又得至少歇息一两个月才能好,而且还得忌口。
这让许大茂郁闷的不行,他要是不能喝酒,这以后应酬领导怎么办?他那一大三小,还怎么贯彻执行?!
“妈的!这阎解旷我非得收拾他!”
许大茂心情不好骂骂咧咧。
想他堂堂厂副主任,在厂里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整谁就整谁!
车间主任都被他整下去好几个,却被阎解旷个半大小子坑的差点断了子孙根!
想想他这半年过的多不容易,那是连小姑娘的手都不敢碰啊!
生怕引起刺激反应,都快硬生生憋成和尚了!
“不行,我今儿非得治治阎解旷才成,不然我这主任的威严何在!”许大茂心里气不过,出了门就要去中院找阎解旷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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