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第一次想在池砚这张看上去纯良而又无害的脸上扇个巴掌印。

昨天在沙发上把她折腾的不行,早上醒来居然告诉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池砚特别无辜地看着她:“姐姐,我昨天喝多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且是季云澜灌我酒的”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纯良,好像自己真的很无辜一般,而且在告诉她造成这个后果的罪魁祸首也不应该是他一般,而是季云澜,毕竟没有季云澜灌醉了他,那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后果。

温言气得胸口都有点起伏了,忽然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既然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也应该不记得你答应了我拆石膏之前不会再亲我了哦。”

池砚:“”

他脸上的表情有着一瞬间的僵硬,“姐姐,我真的不记得了”

温言伸出左手的食指,点在他的唇上,依旧笑得很是纯良:“可是你都答应我了,你该不会要反悔吧?”

池砚:“”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其实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不说全都不记得,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记忆的,但打死他也不能说他就是借着酒意故意折腾她来着。

其实原本他没想这么做的,但是裴星翊的突然出现让他产生了危机感,再加上季云澜看她的眼神所代表着什么,他自然很清楚,酒意加上嫉妒,一不小心就稍微孟浪了一点,欺负的有点很了。

温言见池砚半天不说话,唇畔掀起淡淡的笑意,虽说嘴唇被亲肿了,但好歹这一个月里面她能够安心睡个觉了,也算是值得。

从沙发上艰难的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池砚盯着她的背影,牵起唇角无声的笑了笑。

罢了,这一个月就先放过她好了,反正人是跑不出去的。

端起一旁放在茶几上的醒酒茶喝了一口,虽说已经凉透了,但也浑然不在意的全部喝掉。

林清晏过来找她的时候,看见她红肿的嘴唇以及锁骨以上的痕迹,下意识地就说了一句:“他是属畜生的吗?这么不节制的?你这手上还打着石膏呢。”

温言的脑袋上出现了三根黑线。

默默的不想说话。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基本上天天待在公寓里面,也不出门,被林清晏调侃,她宅的程度又更近了一步。

在这期间,她师父和慕南瑾都给她打过莫名其妙的电话。

她师父问她有没有想要收徒弟的打算,说云澜貌似很听她的话,希望她能收云澜为徒弟,帮着多管教一下。

当时她就一阵懵逼,她师父可是全国最优秀的大师,他自己的孙子想画画不拜自己为师父,反而要拜她做师父,这个操作令她有点措手不及。

但她师父在和她打电话的时候那叫说得声泪俱下,说什么自己已经年纪大了,已经管不动这个孙子了,而他全部的本事都已经尽数传承给了她,她现在的本事做云澜的师父绰绰有余。

别人的请求她可以拒绝,但是她师父的要求她很难拒绝。

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以五年为期限,若是五年内季云澜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长进,那她就正式取消掉师徒的名分。

她师父也没有拦着。

在拜了正式的师徒礼之后,池砚才知道这件事情,她能清晰的看见,池砚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好半晌都没有再说话。

至于慕南瑾,她已经把他的号码拉黑了,但是他每次都用一个新的号码给她电话,每次都不说话,似乎只是为了听她的声音而已。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