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对想不到,我们派席尔大学士的生活是多么的精彩...”
小恶魔提利昂走到酒柜前,拿了瓶酒过来,边给乔弗里的被子倒上,边说道:“他居然会是丝绸街最大妓院“情迷海岸”的常客,还是大嫖客之一。”
“之前有所耳闻...”
乔弗里翻动着面前的资料,上面全都是有关于大学士派席尔的各种消息,其中有关于派席尔找去妓院的占据了一半还多。
剩下少部分是关于其他的,而这少部分的资料,同样涉及了到了不少女人,占比还不少。
只是这些东西用于污蔑,污名化一个人的名声还可以,但要想扳倒一位大学士,那就是在说笑了。
乔弗里在资料中仔细查阅后也才发现,这里面涉及到派席尔最大一个事件就是强奸,他在丝绸街涉嫌强奸了一位少女。
但是资料内没有确切的证据,连当事人女孩的名字都不清楚。
这显然不能作为罪证攻击派席尔。
“看来我们这位大学士的生活很精彩...”
乔弗里将手中最后一叠资料扔在了桌上,开口道:“也很谨慎...”
“其实可以想象到,他要是不够谨慎不会现在还在君临,而是被人扫地出门了。”
提利昂坐回自己的长椅上,举杯向乔弗里示意后,一饮而尽。
“我该想到的...”
乔弗里点头,确实,如果派席尔不够谨慎,那他根本无法从坦格利安王朝的尹耿五世、杰赫里斯二世、疯王尹里斯二世,一直持续到拜拉席恩王朝的劳勃.拜拉席恩,再到自己现在,都还在大学士的位置上。
“人们常说我经常去妓院找女人,但我觉得我可能还没有这老头去的多...”
提利昂自我嘲讽道。
“是啊...”
乔弗里点头附和:“谁能知道一位表面看起来都快被埋进地下须发全白的老头,背地里还能有如此好精神。”
“看来他医术至少应该很不错,能将自己治疗的那么好...”
“那他为什么治不好我父亲的伤势呢...”
乔弗里继续开口。
提利昂闻声马上自觉闭嘴。
他虽然有些看不惯派席尔的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虚伪面庞。
但他也没有一定要将派席尔扳倒,置于死地的仇恨。
毕竟他收集派席尔的黑料是外甥国王乔弗里的委托。
但涉及到前国王劳勃.拜拉席恩之死这种重罪,别看他现在暂代御前首相之位,要是沾上了一样是大麻烦。
“没有人能彻底掩盖痕迹,只要是真相迟早都会暴露出来...”
提利昂提杯看向乔弗里说道:“陛下,现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可以晚一点...”
......
从首相塔出来时。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乔弗里带着已经打起了哈欠的猎狗桑铎.克里冈和巴利斯坦一众御林铁卫回到了梅葛楼。
躺进女仆长妮萨.兰尼斯特为他准备的浴桶内。
乔弗里依然还在思索着。
提利昂收集的关于大学士派席尔的黑料有很多。
但真正能用上的很少。
他回忆起记忆剧情中,提利昂对付派席尔时用过的强行逼供手段,不禁暗想道:“如果短时间内实在找不到能拿下派席尔的办法,自己就只有效彷了。”
反正不管什么手段,只要能拿下派席尔就行。
至于提利昂对他在临离开首相塔前的提醒,乔弗里当然能听明白。
提利昂的意思是现在君临时局不稳,让他可以不用太着急对付派席尔,可以适当晚些。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乔弗里也想晚点。
但是他那位叔叔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大军来袭在即。
他已经派出了瓦里斯前往和罗柏.史塔克谈判,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外公泰温.兰尼斯特回来的脚步也不远了。
派席尔一向是兰尼斯特家族的死忠粉丝。
等到携大军回归的泰温回来,乔弗里要想再对付派席尔可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他要尽快对派席尔出手才行。
想到这里,乔弗里马上就有了现在就让人去抓派席尔的冲动。
但是,一想到小指头培提尔.贝里席还在高庭,瓦里斯又去了河间地叛军处。
他要这时候拿下大学士派席尔。
整个御前会议,文职大臣可就只剩下代任的国王之手小恶魔提利昂一个人了。
而且,就是拿下了派席尔,旧镇的学城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迅速派遣一位大学士过来。
在如此需要人手的时候。
这时候拿下派席尔绝不是个好主意。
但越是这样,乔弗里就越想干掉那阴沉老头。
乔弗里思索着,一直到浴桶内的水凉了,女仆长妮萨.兰尼斯特的提醒。
乔弗里这才回过神来。
他最终的决定,还是暂时不动派席尔,等过了君临打败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大军再说。
他是国王,哪怕泰温回到君临,亲自坐上国王之手的位置。
他到时也有信心拿掉派席尔。
当沐浴完毕。
换上睡衣的乔弗里躺在床上,望着上方精致天花板,不禁感叹:“就是国王也不能真的为所欲为...”
他不由想到,要是原主想干派席尔的话,恐怕二话不说,直接派人去干了吧。
不过也正是原主的肆无忌惮,这才连婚礼都没能活过。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
君临很平静,除了间谍情报组织内的来往的信函来往不断外,一切都很平静。
这几天里。
乔弗里除了例行训练外,先是将自己竞技场内第二批剩下的猎物刷完了,等待着下一批猎物的到来。
然后,又仔细逛了逛铁王座的间谍情报组织,认熟了几张面孔。
再然后,他好好在红堡内陪了珊莎.史塔克一番。
这些天来,他虽然一直忙碌连轴转,但对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珊莎,还是很上心的。
上次因为在朝会上宣布与珊莎的婚约终止,让珊莎回去哭成了泪人。
乔弗里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哄好。
瓦里斯离开的第七天。
清晨。
阳光早早出东方地平线冒出了头。
君临城内。
因为越来越多的南下难民,越来越挤,越来越臭了。
虽然在新任都城守备队司令奎斯的领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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