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穿诰命服,打扮的又雍容又美丽的女儿也很默契的看了他一眼,两个人之间流转着旁人谁也插不进去的甜蜜温馨。
赵德贵心里相信了几分,但仍然没有放下疑惑。
“爹,你到底怎么了?他们说你刚刚还好好的,忽然一下就倒下了……”小花学着赵琼枝的样子开口询问道。
赵德贵看了她一眼,想到自己偷听到的那些话,内心里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是不是该讲出来。
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回门宴自然无法举办,小花与周玄都守在赵德贵的床边,经过太医一番诊治,赵德贵的状态比之前看起来要好很多,中午时,他催促女儿女婿去外头用饭:“快去吃饭吧!不必总是守着我这样一个老头子,我没事儿……”
“爹,您上一次就是这么说的。”小花紧紧皱着眉头,神情没有一点放松:“可是后来呢?女儿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要不是夫君弄回来了龙骨,我……”
赵德贵被质问的有些心虚。
上一次的事情,他自己也觉得挺不过来了。
是女儿硬生生把他从鬼门关里抢回来的,想到这件事情,赵德贵神情充满了愧疚。
他早已经垂垂老矣,如今不仅帮不上女儿的忙还不说,还总是拖累。
他叹息一口气,道:“这一次不会了,你们俩快些去吧。”
小花站起了身来。
就在这时,下人送上来了熬好的汤药,小花连忙伸手接过来,亲自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了,才端上来准备喂赵德贵喝下去。
赵德贵看着端药到自己面前的女儿,近距离的看了她一眼。
他到底才刚吐过血,脑子有些晕乎,虽然极力睁大了眼睛,却依旧看不出来什么,就在小花的汤药递过来时,他脑子里忽然灵机一动……
下一刻,只听咣当一声,小花手里的汤碗就不小心掉在了地上,里面温热的汤药一半儿撒在地上,一半儿撒在她的衣袖上。
“哎呀!琼儿!你没烫伤吧!”赵德贵连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有手手腕。
缓缓的将那弄湿了的衣袖挽起,就看见手腕靠左侧有一粒很熟悉的黑痣。
看到这一粒黑痣,赵德贵呆住了。
内心里的疑虑去了一半儿。
这黑痣是对的!假冒的人如何能够连这等细节都清楚呢?
那些丫鬟们说的话是假的!
“爹,我没事儿,您怎么样?”小花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无奈的起身让人把地上的狼藉收拾了,她则命人又给赵德贵重新煎药。
赵德贵满脸的愧疚:“爹实在是年纪大了……”
“爹,没事儿,就是手滑而已,我去换个衣裳就可以了。”小花浑不在意的道,安抚好了他,她便准备退下。
这时,赵德贵又悠悠的开口道:“琼儿啊,等一下你跟女婿离开的时候,去祠堂里祭拜一下你娘,顺便……咳咳,让人把牌位挪到我院子里来吧!我病了之后就再也去不了祠堂了……”
“爹!上一次你病的时候,不是已经移过来了么?您糊涂了吧?”小花立刻警惕的道。
这件事情还是小姐带着她们这些丫鬟们一起做的。
“哦,我记错了。”赵德贵闻言顿了一顿,道。
直到此刻,他看向小花与周玄的目光才流露出一丝信任与不舍来。
这的确是他的女儿女婿,但凡是旁的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一模一样的痣,以及知道他妻子的牌位呢?
那两个小丫鬟一定是被人收买了,见不得女儿女婿好,这才故意挑拨离间……
赵德贵相信了八分。
小花与周玄退出来时,小花一脸的凝重与气愤:“到底谁跟老爷说了真相?怎的如此见不得小姐好呢?”
说到这儿,她又是伤感又是悲痛。
周玄则比较冷静,直接去把调查的寒霜等人叫了来:“查的如何了?”
“回大人,抓住了两个形迹可疑,妄图逃走的丫鬟。”寒霜直接押着两个手脚被捆,嘴巴被堵的丫鬟带了上来,沉声禀报道:“这两个人被抓住的时候,还妄图自尽,属下眼疾手快的把嘴巴堵住了,等一下审问的时候,需要小心一点。”
周玄直接看向小花:“你们小姐会那么多手段,你会多少?会不会让她们无法咬舌自尽?”
“会一点。”小花闻言有些发抖:“小姐平日里曾经教过我辨认穴道,只是不准,有可能会直接把人弄哑巴了,或者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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