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人是不是太小看她了?以为用这玩意就能困住她?
事实证明确实能困住她。
只见她在床上扭动半天也没能从壳子里钻出来。
小草莓翻了一个大白眼,“宿主,这是石膏,你还是多保存点体力吧!”不过看着像白色大王八似的宿主它就想笑怎么办?
冥乞很是听话的停下来,她看向司楚笙露出一个笑,只不过她没有上下八颗门牙,这个笑容就显得特别猥琐。
司楚笙本就不喜欢冥乞,现在这副丑态更让他厌恶,他浑身充满戾气,更是起了毁灭之心。
小草莓皱眉,按照剧情走向,男主在拿到离婚证后,他看着心灰意冷的女主莫名的心痛一下,之后他会慢慢地关注女主的一举一动。可现在被宿主这么一搞,很明显男主对女主的厌恶又增加几个度。
不对,不对。
它赶紧摇摇头,宿主现在还没有原主的记忆和剧情,这些都是碰巧和意外而已。
“嘎吱!”一声。
这时。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身材纤瘦的身影踩着高跟鞋走进来。
冥乞顺着声源看过去,是一个皮肤白皙,桃腮带笑,五官精致,二十五六岁的女人。
女人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身穿白袍子的中年男人,他们每个人都手提着箱子,可这些人为何往她这里走?该不会是要杀她灭口吧?
“姐姐你不要怕,他们是过来给你拆石膏的!”滕伊静蹲在冥乞的床前,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冥乞看着里面穿着类似肚兜,外面套件漏网长衫的女人。
她在心里默念,这不是她原来的世界,她要习惯这里的穿着,不要大惊小怪。
“静儿,你快起来,别搭理那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司楚笙把滕伊静揽进怀里。他对冥乞的厌恶达到了极点,因为这女人迟迟拖着不肯离婚,更是让他失去耐心,“滕冥乞,做人不要太贪心,你当了这么多年司家少夫人,是时候把位置还给静儿了,你也明白当初我要娶的人不是你,要不是你算计我,让静儿误会我而远走他乡,我压根就不会娶你进门。”
“笙哥哥!”滕伊静很是生气的说道:“我不许你这样说姐姐,我想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现在一定很痛苦,所以笙哥哥,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冥乞:“???”
不是,这话说的,咋这么不对味?合着这二人把她当傻子?
“不错,没想到宿主还能听出好赖话!”小草莓满意的点点头,它还真怕冥乞是个傻白甜。
冥乞要是知道小系统的想法肯定会翻个大白眼,她一个玩宫心计的还看不来这点小伎俩就白活了。
“离婚可以,本宫要你的财产一半!”石膏被打开后,冥乞在小系统的提示下艰难的开口。
司楚笙:“???”
滕父滕母:“???”
滕伊静:“???”
司楚笙面色一冷,眸子杀意更甚,“滕冥乞,你不要和我装疯卖傻,我再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协议要是没你的签名,就别怪我对你采用非常手段。”
他可不想再委屈心爱的女人,所以这个婚一定要离。
“宿主,你假意讨价还价几次后,就顺着霸总给你的条件签字离婚就行!”小草莓梳理着剧情,一字一句的交代道。
冥乞直接开口:“按照你提的条件离婚也行。但是西城那块地皮要给本宫,否则咱们就耗到底!”
“宿主,这里是现代,不要自称本宫,而是要称呼我,你再这样乱说话,信不信这些人真的会把你当成神经病?不信你瞧瞧他们的眼神!”小草莓操碎了心,以至于它忽略了冥乞多要一块地皮。
冥乞闻言,她看向屋里其他人,发现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看,“咳咳咳……”她若无其事的轻咳两声来掩饰尴尬。
司楚笙一愣,就在刚刚一刹那,他咋感觉冥乞真的出了精神问题,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好,西城那块地皮归你!”既然这个女人想要那块破荒地给她就是。
“姐姐,那块地在无人区,你要了也没用,还不如让笙哥哥多给你点钱,好让你下半生衣食无忧!”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块地不值钱,但是滕伊静就是感觉很重要。
冥乞只是淡淡的看一眼滕伊静,“我当初是怎么嫁给司楚笙的,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不要试图挑战我,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看看到时候谁的损失更大!”
滕伊静满眼悲伤,“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只是,只是……”话说着,她默默的流泪,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岳父,岳母,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开房不说,还当着我的面侮辱静儿?那这私底下静儿得受了她多少委屈?”司楚笙搂着摇摇欲坠的滕伊静,满眼愤怒的看着滕父滕母,哪有对长辈的半点尊敬。
滕父和滕母对司楚笙的态度很不满,可谁让滕家有很多生意还仰仗着司家,所以即使憋屈也要忍着,但是这气总得有个地方出不是?于是他们二人都看向冥乞。
“我这身体还很脆弱,万一受到刺激再昏迷几个月,或者干脆成植物人,那你们的宝贝女儿恐怕要当一辈子小三,永远都不能扶正。”冥乞对他们阴测测一笑。
滕父和滕母:“…………”
司楚笙真想捏碎冥乞的脖子,要不是这女人也有他出轨证据,他一毛都不想给对方。
“来人,把叶大夫请来,我怀疑我的妻子精神有点不正常,需要接受治疗!”既然这女人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无情。
“笙哥哥,我不相信姐姐有心理问题,她只是有点反常而已,所以不要让大夫过来给姐姐看病好不好?”滕伊静像是受到很大的打击,她双手死死攥着司楚笙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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