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赢了,他们整个长枪队就杀一人,自己却死了三个,死了这三个,还都是被自己的督抚战队和自家伍长给砍的。

这让宋坚觉得有些滑稽,这哪里是打仗?这完全就是跑来杀队友来了么。

可当李相公下令血拼帽儿坝马贼的时候,宋坚顿时就疯了,他亲手将自己脑海中那魂牵梦绕的可恨嘴脸,一枪扎了透心凉,

那叫乌鸦的马贼在他枪下痛的哇哇叫,他更是疯狂地拔了又捅,捅了又拔了……直到将他戳成了马蜂窝,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让他当场就痛哭起来了。

从杀了人以后,宋坚心态大变,他更是铁了心要跟着李相公,跟着南寨,既为了糊口生存,更为了报恩!

今天他并没有跟着李相公出门去,待在寨子里训练、识字、采矿之外,他多数时间都是在练枪,在这“一拨一刺”中,他慢慢摸到了其中奥妙:

长枪这么长,就是要捅,就算有敌人长兵来,左右就是一拨就够了,动作大了就把自己露出来了,战阵枪居中士兵,可以盈把持枪,但四周边列的阵脚,则是要露尾持枪,就是后手露出一截枪尾,这样可以喝令口号,带整个枪队转身应敌,进行侧扎。

以前管红心苦口婆心地讲,宋坚总是不能理解,觉得管红心仗着当过边军,在装大尾巴狼,若真有那么厉害,还当什么逃兵?

可是如今摸到了门道,越发觉得号令统一的枪阵,完全如图一个庞然大物,正刺、侧击,如臂使指,气势联络,就是对方步兵有着千万,亦是螳臂当车!

他如今已经是二等兵了,更是成为了党锁志手下的伙长,在枪阵左前脚,是枪阵的眼睛,更负责有转阵喝令之前权,

身后二、三排的仲愠成、殷迎丁可是要听他号令的,并且领着俸禄,不仅仅拥有了黑红相间的英武军装,更是有了一套精致的甲胄,单说这管吃管住,这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当然他还有更不敢想的事,现在都开始想了,比如在胡阿娘手下的那个姓齐的健妇,身高五尺、身宽也是五尺,珠圆玉润,让他心动的很。

刚才给他打饭,那手背上居然有着五个小酒窝,当真是令人心头颤抖不已。

听说她是李相公从武兴山溃兵手里救下的,至于遭不遭凌辱,丢没丢贞洁,他并不在意,这都是他的错,相遇的太晚,让她遭了这么多罪,

可是害羞如他,却不敢尝试接触,一来是李佑法度太严,二来实在是他没胆量,不过他总觉得齐妇对她也有意,比如今晚给他打的马肉一大圆坨,谁都知道圆的,要比三角形大多了,不是吗?

只是美中不足,她今天给他的打饭的碗,碗口有点小,不过现在碗里吃光了,他又觉得这碗口虽然小了些,可是这碗比较深啊,别人的碗口虽然大了点儿,可是碗底浅啊,这么说,还是她给他碗装的多,不是吗?

而且专门只给他用了这看起来小的碗,故意让别人察觉不出端倪,让他这个小长官,给了别人一股“吃的少,干的多”的错觉,更容易树立他的光辉形象,说到底她还是绞尽脑汁为了他好,这就是对他有意思啊,不是吗?

看着她圆润脸庞一阵子遐想,尤其是洪大娥逗她笑了一下,那下巴间粉嫩小肉像是牛棚里大黄牛肚皮一般荡漾翻滚,看得他热血四溢,一股子奋斗劲儿直冲胸膛,

突然北寨的瘦猴儿跑来在李相公耳边低语,他一时止住了胡思乱想,怕不是最近又有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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