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在咸宜观撞见了朝思暮想的少年书生,正要揪住对方的时候,一个黑衣人斜刺里杀出,坏了他的好事,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摔了个七荤八素。

紧要关头,唐木和刘华出现,两个武夫却被黑衣人的武力碾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不敢轻举妄动上去追击。

三人灰头土脸地回到客厅,刘洋和赵赢两人还在马吊桌上对决。

林隽看了刘华一眼,故意转移话题,想让大家都轻松一点:“表哥,怎么他们两个还在打马吊?马吊不都是四个人才能打吗?”

刘华下巴朝唐木努了一下:“林森兄弟教我们玩的巴蜀马吊玩法,叫什么‘血战到底’,有人先胡牌之后,剩下的人继续打,直到有三个人胡牌,或者把牌摸完。”

林隽看看刘洋身前厚厚的一叠筹码:“表弟以前玩过吗?怎么赢了这么多?”

唐木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臂,一边龇牙咧嘴地说道:“美男兄也是刚学,但是厉害得很,算牌又快又准,简直就是个天生的马吊大宗师。”

这边刘洋和赵赢已经打到了残局,桌面上还剩下海面海底的两张牌。

刘洋停住手,笑嘻嘻地向赵赢道:“志贤兄,最后两张牌就不用摸了吧?下一张海面的牌要么我自摸番数翻倍,要么最后海底的一张牌你放海底炮也翻倍。你投降,我算你输一半行不行?”

赵赢将信将疑地看了刘洋一眼。

刘洋身旁的丫鬟们一阵轻声欢呼,纷纷赞美刘洋的赢家胸怀。

蕊初用牙签挑起一块水果,喂进刘洋嘴里。

刘洋见赵赢不肯投降,伸手摸起海面的牌,用大拇指审了审:“三万,你要不起。”

把牌放在桌上,果然是一张三万。

他敲敲桌子,指了一指最后一张牌:“这是九筒,你要缺的一门是筒子,必打出来,留在手上就是花猪,得赔全桌满胡。”

说完嘿嘿一笑。

赵赢伸手摸牌,拿到眼前一看,脸都绿了,手中正是一张九筒。

刘洋倚红偎翠,身边一片莺莺燕燕,真是说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赵赢老老实实把九筒打出,放了刘洋一个海底清一色。

刘华走到桌前,一伸手把刘洋从桌位上拎起来。

刘洋“嘿嘿嘿”地阻止道:“哥,哥,哥,你弄错了,刚刚第一个自摸的是林森兄弟,该他和你冲位置。”

“冲什么位置。”刘华轻轻推了刘洋一把:“走了,回家,今天不打了。”

刘洋意犹未尽:“还没结算呢,我的海底清一色......”

“先记账。”刘华一边走一边招呼其他三人:“走吧,回去再说。”

刘洋心思都在马吊和丫鬟们身上,赵赢却注意到了三人进来的样子,知道肯定有事发生。

向丫鬟们道一声“叨扰了。”,跟着走了出去。

五人从咸宜观中辞别,上了定远侯府的马车,向山下驶去。

车内并未掌灯,众人互相看不清脸色,刘洋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又想起没能看到玄机居士,心中颇为遗憾,向林隽问道:“表哥,你看到玄机居士了吗?”

黑暗中传出林隽的声音:“嗯,看到了。”

刘洋好奇地追问到:“色艺双绝,怎么个绝法?表哥你有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老子差点想和波斯猫交换人生猫生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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