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日向日足还准备说些什么时,鸣人却是抿嘴笑了笑:“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日足伯父不必如此激我,前辈所说的这些晚辈自然是知道,也很了解您作为一名父亲的一片苦心,我相信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不希望雏田受到任何委屈户或者是伤害,如此看来,伯父倒当真是为人父母的楷模啊。”

日向日足听到鸣人夸赞的话却是冷冷一笑:“你不用这般讽刺我,我知道你现在会埋怨我对雏田过于冷淡和严厉了,但这些毕竟不是我能决定的,既然雏田出生在了日向,那么她就必须强大到足以配得上日向这个姓氏!”

鸣人听完日足的话却也是一愣:“伯父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难不成伯父认为晚辈今天前来的目的就只是指责您的吗?”

“难道不是吗?虽然我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但我还是不否认你对待雏田是不错的,中忍考试上当真是好大的手笔啊!如果不是你对雏田还不错,你以为今天你能进得了这个门槛!?”

听日向日足谈起了中忍考试,鸣人也是大汗,看来他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英雄事迹”在木叶的上流已经传开了啊,有些脸红的轻咳了一声,接着鸣人继续道:“看来伯父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很关心的啊?那既如此,伯父为什么还会认为我刚刚的话是在讽刺您呢?难道伯父真就是一个对儿女漠不关心的狠心的父亲吗?”

“......”

“在晚辈看来伯父非但不是那种人,反而是极其重情重义之人!”鸣人的语气忽然变得铿锵有力起来:“一来,伯父之前说对雏田过于严厉和冷淡,事实也的确是如伯父所说,但伯父先前自己也说了,这不是您一个人可以决定的,即便您是日向的一家之主!所以说雏田所遭遇的对待并不是伯父自己的错,错就错在了生在日向这个大家族中!”

“二来,伯父既然如此了解我与雏田之间的事,甚至就连发生在中忍考核期间发生的这种被木叶官方所严格保密的事都知道,那么足以看出伯父对雏田的关心,只不过这种关心做的很隐秘罢了,否则以雏田那妮子的细心又怎会不知道您的一片良苦用心呢?”

“......”

“三来呢...我记得伯父先前说过,即便雏田天赋和实力都有所欠缺,但日向一族也必定有她的一份对不对?”鸣人悠悠然的偏了下脑袋,看着已经是无话可说的日向日足,脸上顿时回复了原本和煦的笑容,让人看一眼便感觉心情就变得舒适很多:“在日向一族这种拥有几乎是最古老传承血脉的家族内,以雏田的这般天赋,怕是早就应该被宣判“死刑”了吧?而伯父竟然能够说出担保日向一族日后能够有雏田的一份这样的话,甚至雏田还能有继承整个家族的机会,显而易见,伯父为了能够给雏田争取机会付出了多少,究竟承担了多么巨大的压力!如果这样为了自己女儿着想的父亲我都要讽刺,那我还算是个人吗?!”

鸣人突然变得愤慨起来。

“再说了,伯父之所以会对雏田如此冷漠和严厉,还不都是为了雏田好吗,冷漠是为了让她提早适应这个注重天资血脉并且充满着竞争压力的家族,而严厉...且不说父母对子女的严厉是应该的,否则慈父慈母多出败儿娇女,更何况是这种弱肉强食的忍者世界,如果不严格要求的话那么雏田日后所要面对的那就不只是严格那么简单了...而是江湖人心的险恶,战争与征服的残酷,是一条条勾心斗角的谎言与欺骗!而经历这么多最后所能得到的...却也不一定会是什么好的结局......所要,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那么强大的实力和成熟的心理素质就必不可少!严厉,是为了更好更快的让她们适应这个世界!”

“所以,我说伯父并非无情之人何错之有?伯父莫非还是认为晚辈刚刚的话是在讽刺伯父您吗?”鸣人的脸色再次恢复了平静,看着日向日足脸上渐渐泛起的红润,不禁笑问道:“我之所言,不知伯父是否认同?”

鸣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即便有时候是说忠言逆耳利于行,但不论如何,人终究是一种感性的动物,总是喜欢听到顺耳的话,即便是日向日足这种常年身居高位,几乎可以说已经听惯阿谀奉承的话的人也面不了俗,更何况鸣人还是拿他的亲生女儿来说的。

人这一生比什么?一般来说呢...主要有两比:一比事业,比成就!二呢...就是比子女!所以说,在日向日足与鸣人交锋的第一回合内,他就已经输了,因为他所说出的话就等同于判了他此次必输的死刑!

日向日足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鸣人,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鸣人也是完全没有当回事,自顾自的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香茗细细的品尝了起来,狭长的眼眉随意的瞥了一眼四周,碧蓝色的深邃眼眸中似是有神光闪过:“伯父,在下自知现在的我或许您并不会如何放在心上,因为对于一个传承了数百年的家族而言,经年累月之下见过的惊才艳艳之辈何其之多,但天才如果不能顺利成长起来的话,那终究也会是一座充满青痕的孤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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