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没看见我在和朋友说话吗?”
本·伯特理所当然的态度叫姚东升叹的气又收了回去。
也许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朋友?看来你已经知道西北矿山的秘密了。”
姚东升叹气。
原来是山重水复疑无路。
本·伯特挣扎无果被强行带走后,在真正的西北矿山里看见了脏兮兮的眼镜。
看见他和姚东升一起出现后,眼镜眼里的光一瞬间黯淡下来,只是询问姚东升嘴角的伤口如何。
“他怎么样了?”
眼镜低头检查本·伯特的身体,发现除了被人抽了两个大嘴巴子,又踹了一脚之后,居然意外地没什么别的伤口。最重要的是,衣服也还在。
什么时候西北矿山的一二把手终于脱离这种恶俗的趣味了?终于不再践踏别人的羞耻和自尊了?
显然眼镜多虑了,因为很快就有人拉住昏迷不醒的本·伯特的衣领将他拖了出去。期间本·伯特硬生生被拖醒了。
一睁眼,本·伯特就对上了二把手那双豆豆眼。随后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见此情景,眼镜叹气,姚东升捂眼。
果然不消片刻,二把手强忍着怒火,开始了他日常的消遣。
还是老一套了,不同的是,本·伯特会破口大骂,被人追着跑扒衣服的时候还会被气笑。
二把手无奈,大骂两声“傻逼”后,气冲冲地又加了一句,“头发也算。”
闹剧接近持续了一个小时,最后,本·伯特就这样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头发也乱糟糟的,他就这样望着天,也不说话。但姚东升和眼镜都知道,本·伯特心里很不好受。
眼镜把外套披在本·伯特身上,然后躺在他旁边,什么也不说。
良久之后,本·伯特开口问:“你……也这样过吗?”
眼镜轻轻“嗯”了一声,开导他,“这不是最绝望的,而是你看着曾经你帮助的人为了吃食,向你伸出了手。”
“你在这里呆多久了?”
这一次,眼镜没有立刻回答他。
多久了?
这里不记日夜,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两个月,又或许是一年、两年。
“我不记得了。”
闻言,本·伯特的泪水忽然顺着山根流下,为了不暴露哭腔他没在说话。
一片寂静中,眼镜突然说:“我看见路景知了。”
本·伯特顾不得礼义廉耻,也顾不得低落的心情,他还知道特意压低声音,可没等他问眼镜,守卫的鞭子就抽在他的脊背上。
火辣辣的疼席卷了本·伯特全身,守卫还在挥舞着皮鞭,接连又抽了三两下,原本气鼓鼓的本·伯特却突然停住了整个人宛如被抽走了魂魄。
他发现,他召唤不了机甲了……
最后又挨了三鞭子的本·伯特,浑浑噩噩地走向矿山。眼镜就在本·伯特不远处挖矿,本·伯特找到他,“我链接不上机甲!”
眼镜轻轻“嗯”了一声,“这里的矿石隔绝了我们和机甲的链接,有点类似于我们在深海星遇到的情况。我们食用的水里被下了药,我和姚东升只是看上去比其他人好一点而已,其实也是强弩之末。本·伯特,你现在是唯一的希望了。”
当守卫路过的时候,周围的敲打声突然加大,一下就盖过了眼镜和本·伯特交谈的声音。
第一次被赋予重任的本·伯特眼眶微红,想起了更重要的事,“那路景知呢。”
本·伯特不由绝望的想,如果连路景知都深陷囫囵,那自己真的能把他们救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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