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姐!等等!大小姐不见了!”
总算逃脱掉的江虞歌浑身疲惫,趁着管家不注意偷偷摸摸来到了餐桌边缘,她准备摸一个芋泥小蛋糕垫垫肚子。
江虞歌将手慢慢伸过去,还要时刻注意着发现自己不见了,随时可能抓狂的管家。
“抓到了!”
感觉到不对劲,江虞歌转过身去,却没想到,瞌睡来了送枕头,在这里恰逢故人。
霍期年比五年前更黑了,也更高了,右脸眉眼处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一直从眉眼延伸到鼻梁处。比起五年前,霍期年更加沉稳老练,一看就知道是在军中磨练出来的。
时间真是很改变人的东西,就连霍期年也都不会是只专情于草莓味的人了。
“抱歉。”霍期年率先缩回手。
江虞歌扫了一眼桌子上,看来她手里是最后一块蛋糕了。
“给你吧。”
“我可以找别的吃,不用割爱。”霍期年拒绝了江虞歌手里的蛋糕,这么多人里独他一人穿着军装,也不懂看人脸色,冷着一张脸独来独往。
“大小姐?您怎么在这?管家先生正到处找您呢。”
芦笛耍小性子后被管家罚来做苦力,具体点就是将餐桌上的甜点全部填充完。
江虞歌指着手里的小蛋糕,又指了指空掉的桌子,芦笛点点头。
霍期年实在好认,江虞歌很快就在人群里找到了霍期年。
“刚刚是我招待不周了……”
霍期年迅速起身打断了江虞歌接下来的话,“我说了,我不需要。”
随后抓着脱下来的军装外套,转身就走。走了两步,霍期年似乎想到什么,又倒回来,盯着江虞歌说:“霍家不是我的家,以后请霍家麻烦不要再带上我。”
江虞歌拦住张牙舞爪的芦笛,从盘子里拿过草莓汁,递给霍期年。“好的,我以后注意。你刚刚没吃多少东西,就算肚子里有气,但来都来了,真的不再吃点就走了吗?”
霍期年垂眸,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草莓汁,伸手接过,然后略显僵硬地回复江虞歌。
“谢谢。但是我不喜欢草莓。”霍期年又把草莓汁放回来芦笛的餐盘上。
江虞歌有些惊讶,她其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霍期年不太能坦然地接受别人的示好。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芦笛看着重新回到餐盘上的草莓汁,气不打一出来,江虞歌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根本不介意这些。
江虞歌拉过芦笛,对霍期年说:“她叫芦笛,想吃什么就跟她说。”
霍期年“嗯”了一声,快速走开。
“大小姐!那个人刚刚太无礼了!”
“嗯嗯我知道。”
“您分明是在敷衍我!”
芦笛还想说什么,嘴里突然被塞了一块小蛋糕。
“好吃吗?”
芦笛乖巧地点点头。
“他就交给你了,好芦笛。我相信没有你敲不开的嘴巴,给你一个晚上,我要知道他的全部消息,有没有信心!”
芦笛刚想说没有,她是不会对一个无礼的人低头的。但说时迟那时快,江虞歌已经把她推了过去。
霍期年听到声响,回头看向芦笛。芦笛冲着霍期年尴尬地笑笑,“我想你应该需要一杯除了草莓汁之外的饮料。比如,葡萄汽水怎么样?”
“谢谢。”
……
芦笛看着江虞歌潇洒离去的背影,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天啦嘟!我的四舅姥姥,我的大伯二舅母,谁来救救我!
被芦笛内心疯狂吐槽的江虞歌,此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已经拒绝了四五个男伴的邀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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