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兵力来增援汴梁,等柴瑜将皇位给拿到手里,就能调动全国的资源,那些人自然就成了反贼。

柴瑜领导着两千全副武装的精兵,马不停蹄的越过了城门,直接来到了太清院。

此地是柴仁勋所在的地方,耗费了无数的民脂民膏,和江南的花木石虫,才将这项浩大的工程给完成,导致了天下民怨沸腾。

可柴仁勋对此不闻不问,任由贪官横行,容傅,冯滔,陈啸成三人把持了朝政,将一个富庶繁华的天下搞的乌烟瘴气。

柴瑜等一行人越走越快,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太清小筑中云烟蒸腾,绿树红花伸出了墙外,一派修道圣地的模样。

在门口有两个禁军士兵正看守着大门,见到柴瑜等人,先是一愣,接着立刻就撒腿跑到了远处。

牛奇一脚将大门给踢开,带着人冲了进去,四处寻找柴仁勋的踪迹。

一向安静的太清小筑中立刻鸡飞狗跳,到处都是士兵嘶喊的声音。

柴瑜缓缓走到一处树荫下坐在了石椅上,等待着牛奇将柴仁勋和陈啸成带到面前。

“殿下在前面,快些走。”

就在这时,前方响起了牛奇的粗大嗓门,和几个人走路的声音。

柴瑜微微一笑,正主儿应该是带来了。

不一会,柴仁勋手里拿着画笔,陈啸成陪伴在他身边,两个人满脸怒容,不停的用眼睛看着牛奇。

他们一向养尊处优,眼高于顶,还从来没有人敢于向他们大声呵斥的,牛奇给他们开了先河。

“父皇,别来无恙啊。”

柴瑜站起来,向着柴仁勋一拱手,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谦恭。

“瑜儿,皇位早晚是你的,你为何急于一时,破坏了咱们柴家的祖制?”

柴仁勋擦了擦身上的墨迹,刚才他还在和陈啸成在花园里作画,忽然就听到士兵来报说幽州王作乱京师,他还有些不相信。

自己让容傅在水陆布置了那么多的军队,柴瑜怎么可能那么轻松就打到了京师中?

“父亲说的好轻松,我在山东为我柴家恢复河山,你却让容傅那老儿将我困死,以后父亲归天之后,恐怕见到列祖列宗也无颜愧对吧?”

柴瑜凝视着柴仁勋,发出了冷笑。

“瑜儿,你作为皇儿,应该遵守朝廷规矩,你打下了山东,却不听朝廷节制,如果每个皇子都像你学习,那岂不是坏了规矩,你拿着列祖列宗来压我,岂不知自己做的更加不堪?”

柴仁勋眉头一皱,他从柴瑜口里听到称呼是父亲,而不是父皇,已经明白柴瑜的心思,今天这皇帝是做不下去了。

“父亲,你身为皇帝,却将天下治理的名不聊生,江南百姓竟然被逼的造反,作为一个皇帝,你纵容手下的大臣横行掠夺,侵吞百姓的土地,这汴梁城外的田地,谁家最多,你难道心里没数吗?”

柴瑜看着还一脸埋怨的柴仁勋,腾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我柴氏老祖立国之时,以兵马为先,给子孙留下了辽阔的疆土,历经了数百年,传到了你手,京兆府如此重要的战略要地竟然被你拱手送人,让西夏人长驱直入,太原和京兆府的百姓在西夏人手里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你还怎么有脸见列祖列宗?”

柴瑜指着柴仁勋越说越激动。

“陛下,他毕竟是你父亲,你就不能......”

柴仁勋目瞪口呆,他从来没想过有人竟然敢在他面前指责自己,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站立在一旁的陈啸成却已经笑呵呵的换上了笑容,讨好的对柴瑜说道。

他审时度势,已经明白柴仁勋大势已去,柴瑜才是未来的皇帝,所以他一张口,就叫柴瑜为陛下,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靠近了柴瑜。

“你一个阉人也敢于在宫廷中兴风作浪,祸乱朝纲,给我推下去!”

谁知柴瑜脸色一冷,脸上现出怒气,手指着陈啸成大声斥责。

“陛下,你听我说,我以前可是向着你的啊,容傅在朝廷上污蔑你,都是我在为您说好话,不信,您问一下太上皇。”

两个士兵上前,一人一只胳膊,将陈啸成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抓在了手里。

陈啸成大急,明白一旦被带走的话,自己就再也没有辩解的机会了。

他情急之下,竟然称呼柴仁勋为太上皇,还让他来佐证。

为人之刁滑可见一斑。

柴仁勋气的浑身发抖,好像第一天认识陈啸成一样手指着他,不住颤抖。

“关押到天牢中,等待宣判!”

柴瑜不耐烦的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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